你手里。名声怎么了,有什么比保全我还重要的。”
王氏恼:“你竟敢……”
“够了!”
里正怒:“还嫌不够笑话?”
“王氏!你是当舅母的人!”
“许家要是个好人家,我也不说什么,可他许奋是出了门的混混!”
许母不喜:“你这是什么话?”
里正生生打断:“这是西临村!晚娘是我西临村的人!轮得到你说话?管你是不是走亲戚,我这个里正要是做主把你们一大家子赶走,也没人敢说二话!”
“今日这门婚事要是成了,日后那些娶不上媳妇的破皮无赖岂不是全打着算盘,趁着夜深人静往我们村子姑娘屋里钻?”
“我能开这个先例?”
一时间,所有看热闹的人都屏住呼吸,化为愤愤。
是啊!这可不只是虞听晚的事!谁家没女儿啊!
虞听晚背脊仍旧挺得笔直,其实她也在后怕。
要不是她难眠,要不是……
她不敢多想。
她冷冷看向许母:“你儿子是个畜生,我看一眼都嫌晦气,说一句话都嫌脏。”
“别说今儿他算盘落空,便是得逞了又如何?错不在我,羞愧亦不该是我。当我是那些脸皮薄的姑娘,出了事被你们肆意摆布还不敢吭声?”
这话,许奋可不爱听。
他一改笑脸,阴沉沉道:“你也有脸嫌我?我都没嫌你娘……”
后面的话他没能说出口,被小许氏吓得死死捂住了嘴。
这件事是胡家的禁忌,小许氏从醉酒的胡大郎嘴里得知后,没管住嘴,回娘家后就顺嘴说了出去。
可也叮嘱再叮嘱,不准他们在外头提及。
哪里想到会如此?
虞听晚:“我娘怎么了?说啊,让他说!”
小许氏战战兢兢。
别说王氏变了脸色,在场的人情绪都跟着古怪。
“我虞听晚要嫁,对方也得是光明磊落,行得端坐得正的人。”
“你说我勾引他?”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我勾引是看上他丑,还是为了去穷的叮当响的许家当牛做马,又或者是瞧他有本事,一大把年纪只会狗鸡摸狗,卖弄自以为是的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