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挺想跟她做朋友的。
“不说话我就当柳小姐默认咯。”姜青栀眼尾上翘，狡黠生动。
顾淮年看不懂姜青栀的路子，拧着眉将柳音音往后拉了拉，一脸戒备，“姜青栀，你发什么神经？”
“走了，柳小姐。”
姜青栀眨了下眼睛，轻轻wink一下，踩着高跟转身就走。
“等等。”顾淮年看她这副脑子有问题的样子皱了皱眉，将领带塞她怀里，“你想要的话就自己买，别大白天发神经。”
“啧。”
姜青栀脸上似有不耐，垂下眸去看怀里的领带，此刻在她心里已经配不上薄琛渊了。
那么对她来说就是没什么用的东西了。
顾淮年见她不动，抽出自己的卡递过去，“刷卡。”
“嘀——”
刷卡成功。
“行了，钱我付了，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自己心里掂量。”
姜青栀撩了撩披着的头发，单手拎着礼盒转身就走，一句话也没说。
不要白不要，不送人哪怕是放咸鱼上卖了都行。
顾淮年盯着她的背影出神，搂着柳音音的肩，“你觉得她奇不奇怪？”
“挺可爱的。”柳音音弯唇。
“……”顾淮年不可置信地看向柳音音，错愕了半晌，“都是因为她，我们才……”
“也是。”
柳音音点了点头顺着他的话敷衍他。
真是可惜，那么有趣那么可爱的女孩子。
柳音音垂下眸，遮挡住眼里翻滚的情绪和一闪而过的愧疚，抬头看顾淮年，“走吧，我们去挑挑其他的礼物吧。”
“嗯。”
顾淮年有些敷衍，脑子里一边想着到底怎样的姜青栀是真实的，看她这副模样，刚开始说的他是她想嫁的男人肯定也是假的。
那她到底图什么呢？
另一边又想着柳音音今天出来逛街是为了给他买生日礼物，说不定姜青栀也是为了给他买礼物。
想到这，他拧着的眉又松开了。
女人欲擒故纵的套路，他上学时候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