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也不管五女子要不,带上枪,提上炮,就像是骑马一样,翻身就上去了。
当初,牛得草觉得这匿名信,把他放在火上烤了,他轻不得,重不得,轻了,怕人家说,你看,他们虚火了,他们没有声音呢,想的是不了了之。重了,怕人家说,你看,他们急了,那就是一扒屎,本来不臭,但是挑起来臭的嘛。他喊来几个在信里被告的人,一起商议对策,但是这几个被告的人,也不是铁板一块。他们不少是面面相光,台上握手,台下踢脚,面和心不和呢。但因为这事,为了一个共同利益,把他们团结在一起来了,也难怪,这事这几个人最大的公约数,就是一个女人与他们几个男人的故事了,他们在一起,实际上有些尴尬,这是一个什么会议呢,定然不是院里头儿的办公会了,大家有些面面相觑。还好,义愤填膺的愤怒主宰了会议气氛的基调。可是,有的在想,本来什么气气都没有闻到呢,有的在想,我才那个了几回呢,也给算上了,最多就是个马尾子,从犯呢,讲的事首恶必办,胁从不问。几个男人一起商量,这事也先发扬民主,最后由职务最高的人敲定拍板。最后议定,安排德高望重的何是非进行秘密调查,调配专门的车辆,划拨专门的经费,希望弄个水落石出呢。
上边从慎重考量,将冷冰凉调到广电局了,她也离了婚,不过,她说:“清者自清,浑浊者自浊”,往事如风,随风去吧。结果在广电局遇到了赵桂花,后赵桂花又到了衙门。
历史终究不会为这些诡异的事情蒙垢太久。在大家最关注的时候,他沉寂,在最不需要关注的时候,他又以某种意想不到的方式,暴露出事情的真相。后来,李良善年老了,一把胡须都在地上拖鸡屎了,却也喜欢打扮,老来俏呢。他梳理着整齐的头发,擦抹上发油,显得生机蓬蓬。那些半老徐娘调情他说:“李老汉啊,你讲究的那个样子,就是苍蝇飞在你那头上去,都要拄拐杖呢,要不因为打滑就无法着陆了”。他平常已经不大喝酒了,但是只要有年轻漂亮的小媳妇,给他敬酒,他就是天一杯,地一杯,天老大,他老二,喝起花儿开了,想起什么就说什么了,这不,才几杯酒下肚之后,赵桂花就问他说:“你在那几个人中,是不是,你是连人家的那个气味都没有闻到,结果把你也写成了一个有一腿的老流氓了,冤枉啊”,李良善说:“那就是无中生有了,告的没有我的名字,他们会喊我去参与调查,告的有我的名字,结果我又没有那回事,至少说都这两年了,那一篇儿早就翻过去了,你说人家怎么还看得起我嘛,怎么还要我呢”,喝酒的几爷子似乎听出了弦外之音,是不是就是这李老汉告的了,说不定他用的是苦肉计呢,他是不是用烟幕弹了呢,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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