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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心栽花花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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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被家人簇拥着来一下。有的人见他赖着,也不跟他打招呼了,有的人剜着眼睛恨他,只有才参加工作个把月的女青年小何,说是人家有男朋友了,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只听她在说:“黄叔叔,你也是哈,啥子事嘛,都这个样子了还上班”,黄贵重心想,你这小何,乳臭未干呢,鸡肚子不知道鸭肚子的事哦。

    还有李万贵副局长,在这期间抓着权力尾巴就像是回光返照般享受着权力晚霞的最后一抹阳光,岁月是把杀猪刀,刀刀催人老,李副局长也快头顶天花板了。刘论道他们几个平时在一起喝酒打牌论政的人,几个脑壳一凑拢,碰头商量了,刘论道说:“人对的脾气,狗对的毛,这回凳子是空起的呢,就推刘若闲上算逑了,这个只有刘若闲上才有竞争力,才合适,要不就又是南瓜藤藤上开谎花,不要指望结个指蛋子大的果果呢,不要搞个婆娘跨下泼瓢屎,大家搞不成呢”,几人闷默了一会,都说:“是对的,你说的是对的,田忌赛马,舍车保帅,三战二胜呢”,大家都觉得这事也就是指日可待了,就像是坛子里边捉乌龟样,会手到擒拿呢。商量一结束,自然是要搞个伙食,自然是这刘若闲做东了,都快当副局长了的嘛,总不能像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啊。再也不是以前,都愿意耍,都要吃,都不愿意买单,但是也不AA制,而是画鸡脚。有的画的线条的终端连接的是白吃,那自然几乎高兴的是要跳起来,或者就是双手击掌,或者就是弹冠相庆,有的画的线条连接的数额大了,就会摇着蒜菠萝一样的脑壳,脸上僵持地笑着,半天说不出话来,有的画的线条连接的数额小了,当然也就是会心的微笑了。刘若闲虽在请客,却又不无谦虚地说:“这个呢,八字还没有一撇呢,也不要高兴的太早了”,结果在席间,几爷子都“刘局长,刘局长”的先预喊了起来了。又还在打招呼说:“这个,苟富贵,勿相忘呢,坐轿子可不要忘记抬轿子的人哈,水可以载舟也可以覆舟哈,不谓言之不预呢”。刘若闲表态说:“这个大家放心,大家以后有任何大烦小事,就是我自己的事,端盘子抹碗,支桌子打狗,只要招呼一声,我,定然起的比鸡早,跑的比狗快,睡的比小姐晚呢”,大家一听,笑了起来。

    李万贵副局长到点了,何得来副局长他们当然也没有闲着,何得来副局长屁股后边也有一帮子人呢,一帮子人,就是一坨子票呢。在先,说的是枪杆杆里边出政权,当然是以革命的暴力对付反革命的暴力,那当然是对的,但是政权取得成功之后,就不需要动枪动炮的了,就多是票箱里边出政权了。这帮子人当然希望几爷子的这一坨票,就像是一步一步台阶,会助推他们心仪的人走向权力之巅,到时他们好在这棵大树下歇凉呢。他们力推的人是赵曼曼呢。赵曼曼在他们圈子里胜出,也是何得来交涉运作的结果。何得来说:“这个我理解大家都要问鼎的内心深处的欲望和这种与生俱来的原始冲动的巨大力量,大家都很优秀,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嘛。但是说实在话,我们这圈子里说得到人前,走得到人前的,有法拿得出手去较量一下的人委实不多,这个大当家的心里还是有个打米的碗呢,这个推的人是要拿去比的呢,话说丑点,就像是板凳上弄尻子,硬抵硬呢,推的人太差了,说句老实话,肉从肉上过,太危险了,古言之,知彼知己,百战不殆呢,取乎其上,仅得其中,取乎其中,仅得其下呢。大家不要想法太多了,这个,说实在的,只要是我们的人上去了,就是我们自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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