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型今天应该是发火了,我从未看过它带蓬蒿飞这么多次,还都是直上直下的,没有一丁点的缓冲。”其实,这蹦来蹦去看上去风光,小蛇是受到了烟花的刺激,盛怒之下,说不定随时就能要了周蓬蒿的小命。
孟波和戴景伦在508宿舍也是投缘,几顿稻花香晚宴的相遇之后,戴景伦就把这个宿舍不传之秘给泄露了出去。
“太玄幻了。绿色的蛋,突然变成了一条无头蛇,然后又钻进了周蓬蒿的脚后跟?景伦,这无头的玩意你们为什么判断是蛇,为何不是蚯蚓或者鳖呢?”孟波脸上的肥肉一颤,一脸懵地看着戴景伦,狐疑地道:“景伦,你看上去很踏实,不像是胡扯淡的人啊。还这么一本正经的瞎咧咧,我差点就信了。”
“我们也觉得扯!但是就在我们眼前活生生地发生了,我相信不远的将来你会看到这一奇景,我甚至觉得四爷就不是...人,他是自然界各种怪物的实验品,哈哈。”戴景伦乐不可支地道。
“景伦兄,你是湖大的百晓生,也是湖大推理社的智囊团成员,我们不扯蛋,我觉得你们设计的这个破案塔...很了不起啊,听说那些条子都常来求助你们呢。”孟波咬了一口炸鸡腿,籽油冒了一嘴,他含混不清地引导话题道。再胡扯下去,这戴景伦就醉了,不把话题转移到卧底的内容上来,这顿饭就有些对不起专案组了。
“阿波,缪赞了,我就是一个闲不住的人罢了,信息爆炸的时代,不紧紧跟随大数据,就要被时代给抛弃的。我啊,已经被美人抛弃了,不能在被时代抛弃,这就是我们成立推理社的初衷!不是每个人都是四爷,会演话剧,会有小蛇消遣,我们大学生大多是无聊的,是缺爱的,破案塔么?也是一个奇迹,我们是妙手偶得!里面的S先生和A先生,我到现在还不知道到底是何方神圣,那俩才是真正的大能,我甚至觉得他们就是某些案件的凶手,给出的信息太他么丰富了。”
“哦!像是凶手么?”孟波眼前一亮,递了根烤翅过来,“你继续说!”
一口咬掉半根烤翅,紧接着一大口劲爆的稻花香下肚,戴景伦也打开了话匣子:“这两货其实有几个嫌疑对象的...天海就是其中之一。”
“YES!”孟波心中大叫了一声,酒也醒了一些。
“今...今天我们不谈破案塔,先说四爷这个谜题。今天,你看到了吧,那小蛇的威力。”
“是,太他喵的唯心主义了,我都快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周蓬蒿是装了啥动力装置么?忽上忽下的,这个频率超快,堪比小火箭吧,也太吓人了。”
“你只说对了一点,是个被动语态,他自己控制不了这玩意。最要命的不是这个危险性,而是他一下来之后,就会晕厥,然后当天发生的事情就忘了个干净。”戴景伦也是一头的汗,他也说不清楚这是个啥玩意,说它是高科技吧,也没啥技术含量;说它是个邪物吧,偏偏对周蓬蒿又没有过分的伤害!顶多也就是搞搞恶作剧。对啊,这玩意好像对周蓬蒿并不坏,他呵呵一笑又道:“阿波,你是否相信鬼神之说?”
“太玄幻了。”孟波连忙摇头道:“其实我是一个根正苗红的无神论者。”
戴景伦:“那我接下来说的话怕你是一个字也不会信的!”
半醉酒状态的孟波斜了他一眼,旋即露出了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心道你就是说周蓬蒿是仙人转世我也无感,我想知道的是夏天海的秘密。这一顿饭的功夫,戴景伦眉飞色舞地介绍了两个小时周蓬蒿,对夏天海那是半个字都没有提,孟波看着账单上的数字,心里很是滴血。
孟波的大脑袋在酒精的作用下,到处狂甩,“每次都是这般直上直下?是竹蜻蜓么?还是无人机?五哥,你确定不是在懵我?”
“哪有闲工夫吹嘘这个,蓬蒿他现在很危险,情绪不能激动,一激动就会刺激到那小玩意,然后就会带他上天。”戴景伦打着酒嗝,套着孟波的耳朵道:“关键是这小子对脚后跟那个鬼玩意根本就控制不了。人家啊,是来了个亲密伙伴哆啦A梦,他啊,是来了头驴,领着他多拉快跑。”
孟波:“……”
孟波这次算是亲眼所见,那在空中无限风骚朝他摆手的周蓬蒿,颠覆了他所有以前的认知。这之后,孟波是彻底相信了这个非人类的蝰蛇的存在,这也可以解释自己出警那天遇见的诡异天气和疯狂行为。
现在对那团白雾现在是不是有了很好的解释?
“老四,听说你最后落地的位置在情人坡!太狠了,还是直接用脸往下砸,惊起了鸳鸯无数。哈哈哈,真有你的,你这惊天一跳,声名鹊起,你是这个。”二食堂小餐厅里,潘东升恬不知耻地笑着拍周蓬蒿的肩膀,然后翘起了大拇指,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败类。
周蓬蒿没好气地道:“这个白眼狼!这顿饭还是老子请的,你还膈应起来我了!说,啥破名?”
“情侣百消丹啊!”
周蓬蒿很是不满地斜了大笑不止的他一眼:“老三,你丫的真不厚道。怪不得天天说这么多话嘴唇还是这么厚。”他腹诽道:尼玛,老子那晚希斯底里的大吼,远在东京的奥特曼都能召唤出来!你夹在围观的人群里居然连屁都没有放一个!笑!笑你妹!老子最鄙视的就是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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