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山的家里,虽然是麦口抢收抢种的活很累。但是,他们都很满意,不但每天都能吃上饱饭,完工以后,还能领到工钱。后来,爷俩商量着,要想以后不再挨饿,就要在这里好好干活。好让东家看中了咱们的活,留下咱们来给他们家里当长工。热闹的爹也是一个干活不惜力气的人,每天割麦的时候,他都是割得最快,总是在这几十口子割麦人的最前面。
等到收完了麦子,种上玉米以后。麦口大忙季节,就算是完成了。临时招的这些短工,东家也给算了工钱回家了。这时候,陈热闹的爷爷,找到了李玉山的老爹。给他说了想在他们家里当长工的事情。由于他们爷俩,在抢收抢种这一个多月的时间里出色的表现。还有就是让东家看中了的,是他们两个人都是身体强壮,又不拖家带口无牵无挂的。东家还就真的把他们爷俩给留了下来,从此以后,陈热闹的爷爷和爹,也结束了逃荒要饭四处流浪的日子,过起了正常人的生活。
一直到了这个地方解放以后,共产党施行了土地改革。李玉山的老爹看清了当前的形势,主动把自己家里的几百亩好地交了出来。到了这个时候,陈热闹的爷爷和爹,也完成了他们当长工的职业。当时,土地工作组的同志们,看着他们爷俩是地主家里的长工。是典型的受剥削受压迫的无产阶级,便高看了他们爷俩一眼。不但,给他们分了五亩好地,还分给他们爷俩三间房子。
以前,陈热闹每一次想到这里,都觉得自己是长工的后代而感到自悲。可是,他现在想起来,自己的家庭成分是三代贫农,是根正苗红的无产阶级,他却又有了自豪感。他从床上走下来,站在门口扶着门框看了看天。他发现雨已经很小了,眼看快到中午了,还有可能老天要露露晌见见太阳。这个时候,他突然看见李玉福,戴着席夹子穿着蓑衣来到他家里。他进来们就问:“热闹兄弟啊,头睡扁了吗?”
陈热闹奇怪地看着李玉福,他知道,只要是李玉福给他叫兄弟,不说话挖苦他。那李玉福就一定找他有事相求。陈热闹说道:“可别给我叫兄弟,我承受不起。有什么事,你说就是了。”
李玉福说:“天天睡觉,身上都捂长毛了。现在正是防汛的季节,水库里一定是放水了。你说,河里是不是有从水库里下来的鱼?”
陈热闹听到这里,“吧唧”拍了一下大腿,马上就来了精神。说道:“你说得对,咱们去河里逮鱼去。”
陈热闹说着,赶忙穿上裤子,他也光着膀子穿上那件破蓑衣,戴上席夹子。然后,拿起一把夹网子递给李玉福,自己抗上戳网子拿着鱼篓子。一切准备就绪了,二人便一前一后的出了门。他们二人来到村前面的白砂河边上,站在河边上往河里一看。只见河水比前几天大了不少,河水也有一些浑浊。但是,这种情况,对陈热闹来说根本不算是事,也影响不了他正常逮鱼。
陈热闹把刚才穿在身上的那条破长裤子脱下来,两条裤腿系在腰里。这样有上身穿的蓑衣护着,这点小雨也就淋不湿裤子了。现在,他的身上只剩下了那条破裤衩子,在河里逮鱼的时候,不但利利索索还省事多了。
李玉福两只手拿着夹网子上面的木棍,在河边上被水冲出来的草根和细树根下面,去逮里面的小白条。陈热闹已经去了河中间,他一双手紧紧地握着戳网子的木把。两只眼睛就像是能看见水底一样,去寻找逆流而上的鱼。只要是发现了目标,戳网子就会以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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