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秀丽:“族老……”
杜清跟杜漾:“大爷爷,我们没干。”
二人均红着眼,小脸惊慌失色。
杜若看着,心也跟着软了三分。
其实她也不比她们大几岁。
只不过,杜清跟杜漾是村里的宝贝。
而杜若是不受人待见的野种。
“好了好了。”杜农又杵了杵拐杖。
众人陆陆续续安静下来。
“你呢,你今早进村,又做了什么?”
杜农直直地看向院子中间的杜若。
孩子们去报信时,就已经先说了个大概,可他们来了,她却只字不提。
杜若问:“我做什么了?”
她在这儿袖手旁观,有何不妥。
杜农眯了眯眼,“听说,你泼长辈狗尿,还带菜刀去砍人家的篱笆。”
“你说有没有这些事吧?”
杜若当场朝他翻了个白眼。
果然,都是一个村的,什么公正不公正。
“黄桃婶婶不懂事,族老爷爷你也不懂?”
她微噘着小嘴,故作委屈。
“有人闯我家门,我怕死啊。”
“可是我也只是在门上放个桶,合理吧,谁知道小杜往里尿尿了……”
杜若低头,“小杜你怎么那么霸道?”
“家里东西都你的,不用做记号。”
小黑狗咧嘴笑,身后的尾巴摇啊摇。
杜方听她强词夺理,脸色微愠。
杜农倒是不气,“那篱笆呢?”
杜若身后别着把菜刀,刚刚被推出来时,他就已经看见了,“是你吧。”
这事也可以不用问。
院中村民,都是跟着她去了杜山家门口,又跟着到了杜台的院子来。
杜若砍篱笆门,那个架势,吓死人了。
“我没有不认。”她面不改色心不跳。
“黄桃婶婶没有证据,就能带人闯我家,拿锄头毁我菜地,我害怕~”
“刚刚黄桃婶婶说了,什么谁谁谁谁的,共十五个人,我就一个人。”
杜若慢悠悠地解释,显得特别理直气壮,“我拿点武器自保怎么了?”
杜方不吭声。
杜农左右看了两眼,而后道:“你自保,你就自保……你为什么动手?”
他想说,动手就是有错。
村民们皆有过错,而她大错特错。
“我去黄桃婶婶家理论,她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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