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家的那些人。
这也就导致一旦本家出些什么内乱,就是伤经动骨的大事情,太后怎么可能不着急。
“他们太心急了,父亲还没有老到不能动的时候,他们怎么敢觊觎那个爵位?”
太后想起这几日忙的焦头烂额的事情,心中便一阵烦躁。
“定然不可能是一时起意,娘娘只要找到到底是谁鼓动的这件事情,便好办了。”
翠玉分析道。
“你说的这些难道哀家会不知道么?只是苦于找不到这起头之人。”
太后揉了揉额角:“罢了罢了,不说这些了。”
“这么些天,坤宁宫那里怎么样了?”
“回娘娘的话,皇后娘娘记着您的话,一直都没有出宫,安排去看的人回来也只说皇后娘娘在抄经书,想来是不敢有胆子违背您的命令的。”
“算她明白。”
总算是听见了一件舒心的事情,其实即使不问,太后也不怕温容有胆子做什么事情。
毕竟她温家一家如今就指望着温容,更不要说她的那个嫡亲的姐姐了。
只要温容敢有一点点反抗的意思,太后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的拿捏住温容。
“温容,怪就怪为何你一进宫,我儿就驾崩了,克死了我儿,哀家必定要你偿还。”
先帝是在温容进宫后不到一年的时间驾崩的,加之原本定下的后位人选并非是温容,所以太后才会把这笔账算在了温容的头上。
最重要的是,太后知道,裴寒瑾对温容存的是什么心思,这更让太后一心要折磨温容。
“娘娘说的是,”翠玉附和道:“不过皇后还算是老实,并没有胆子做些忤逆您的事情。”
“她敢?”太后冷哼一声:“她无所出,这整个大安未来只能是我们睿儿的,不光是她,就连裴寒瑾,哀家都绝对会把兵权从他手中夺回来。”
事关皇位,翠玉不敢在搭话,只能低头给太后按摩着。
“对了,你去把前些哀家拨去给皇后看诊的太医传来,哀家有话要问他。”
太后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道。
“是。”翠玉应了一声,起身让人去传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