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雎尔心中有一丝领悟。有些事,她可以曲线救国地解决,也可以自己完全不出手,置身事外。她这回竟然不经意地做到了。
她一离开,房间内终于恢复了安静,我身体彻底瘫软在沙发上,刚才假装起来的若无其事,在这一刻化为虚无。
低醇温润的男音,像是一抹清泉,划过她的恐惧,王婉睫毛微微颤动着,抬起头看着他。
两人打打闹闹地出门了。关雎尔偶尔觉得“欺负”得狠了,才收敛一下,做个鬼脸。她真开心。
能吃到她做的饭也是很难得的一件事,不过当我吃了才知道,原来关之诺的手还这么巧,做的饭菜居然不比那些星级酒店里的厨师差。
关雎尔吐吐舌头,不作反抗。但将手机偷偷掩住,免得妈妈的声音传出去。
也许做狗能做到这种地步,也算幸福了,不过现在我可没时间去纠结幸不幸福,只是一心想着要怎么把我查到的事情告诉她们。
她听话地应了一声,然而就在这时,救护车的鸣笛声遥遥响了起来,就算处在教学楼的四层,响亮的鸣笛声还是从底下,由远及近地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