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时候,魏汝成公开找上门来,简直是在找不痛快。
他正愁不能团结使团成员,让言慎占了上风,若是让使团成员看见他公然与敌国使臣来往,怕是身上张着一百张嘴也说不清。
魏汝成道:“你我敌对不假,可也有相同的困境。大人进不能见女帝之面,退不能回国复命,我朝三皇子亦如是,此事皆由萧陌而起。”
“魏先生请进来说话。”
提起萧陌,纪霆眉心微跳,终于还是放了魏汝成进来。
二人关门闭户,把仅剩的两个心腹轰到了外面看门。
“魏先生长话短说,你我处境尴尬,就不必客套了。”
“只要让萧陌失去女帝信任,你我就有可能蒙女帝召见,到时夏国是战是和,咱们各凭本事,大人以为如何?”
“大阳王准备如何行事?”
“大阳王想知道,萧陌何以会得到女帝青睐?”
“这件事与此事有关吗?”
“大有关系,知己知彼,才能有的放矢。”魏汝成闻言,便知纪霆知道其中原因,心底禁不住窃喜。
纪霆道:“当年女帝少时在我大虞为质,很可能是萧震救了她。”
魏汝成恍然道:“多谢侯爷实言相告,我这就回去,冰雹王爷。王爷定会设法除掉萧陌。”
国使馆。
急匆匆赶回来的魏汝成将消息转告了大阳王。
术虎赤破口大骂,“败军之将,死了还要与本王为敌。本王定要将你父子二人头颅凑成一对,做成酒器,珍藏于本王帐中。你去将此事告诉张俭之,让他发动夏国主和派,攻讦萧陌。要让女帝知道,姓萧的老子不行,儿子更是个废物。与我羯赵为敌者,都只有死路一条。指望那个废物,夏国必亡。此外,去问问关外准备的如何了?催他们给本王再快点儿。误了本王军令,军法从事。”
“是。”魏汝成答应一声,匆匆去了。
翌日,早朝之上。
主战与主和两派,都已得到消息,女帝似乎是听信了一个叫萧陌的小子的说辞,才会拖延时日,迟迟不能下定决心。
萧陌此人,正是不久前才刚刚战死在赵虞边境的虞国征北将军萧震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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