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暗中搜集主和派与羯赵勾结的证据,尤其是大阳王与主和派之间往来的密信、财物等实证。此证据一旦公之于众,必能让朝堂看清他们卖国之实。”
“其二,主和派中并非铁板一块,找出其中可争取之人,许以重利或高位,诱使其倒戈相向,从内部瓦解其阵营。同时,秘密联络那些虽未明确表态,但心怀国家、不满主和派的官员,壮大我方势力。”
“其三,公开辩论,以正视听。在朝堂发起一场关于联虞抗赵还是依附羯赵的公开辩论,邀请各方势力参与。理不辨不明,相信夏国仁人志士必能从辩论中分出忠奸善恶。”
“此三策并行,内外兼修,既可打击主和派,又能凝聚夏国抗赵之决心,公主以为如何?”
上官云霓表面虽不动声色,内心却暗暗失惊,萧公子所言,竟与母亲不谋而和。
母亲思考了数日,才得出结论,没想到萧公子顷刻之间,便能理清头绪,果然虎父无犬子。
英魂殿内,夏国监国公主上官云霓与萧陌在里面到底做了什么,说了什么,术虎赤用尽手段,也打探不到一点消息。
监国公主身边密不透风,都是只效忠于公主本人的死士。
就连夏国女帝身边,都安插有羯赵探子,公主身边却针插不进,水泼不进。
这令术虎赤暴跳如雷,在国使馆内大发雷霆,“废物,本王养你们何用?无论如何,本王必须知道,上官云霓接见萧陌的真实意图,否则,你们就都不用回去了。”
“是。”大阳王身边,一众部属汗出如浆,却没有一个人敢抬手擦汗。
只有王府首席幕僚魏汝成,向大阳王投来成竹在胸的目光。
“尔等都退下。”术虎赤一眼瞧见,立刻挥手斥退左右,只留魏汝成在厅中。
见人都走远了,魏汝成才上前附在大阳王耳边,道出心中算计。
大阳王听罢,豁然开朗,哈哈大笑,“好,这件事就有劳魏师傅亲自出马,事成之后,本王必有重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