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礼貌道:“您好,我不应聘。我有东西要典当,想问下老板在店里吗?”
她这块玉佩,星币兑换器给到的参考价格是300-600万。
这样的天价,还是直接找老板稳当些。
耳钉男从上到下扫了她一眼,眸底闪过一丝鄙夷,冷嗤道:
“我们这里和派出所联动了的,你的物件要是来路不明,可是要去踩缝纫机的!”
说完还不忘低声嘟囔了一句:
“我们老板身份贵重,哪是你这种农村乡巴佬说见就见的......”
温梨闻言,敛起笑意,语气强硬了几分:
“哦,你吃的米,难道不是农民伯伯种的?还是说,你从小都是吃那什么长大的,所以,才会心思这么不堪,嘴巴这么恶臭?!”
当年才考上名校京大,母亲王春梅就特意叮嘱过她:
西京是京城,不比老家云城,更不比她家所在的偏僻村里。
遇事要多隐忍,少冲动。
她也听了。
这三年,也是这么过来的。
可现在,自从她患了绝症后,就跟突然开悟了似的,整个人性子也跟着变了。
不服就干。
不服就怼。
就像网上说的那个,忍一时乳腺增生,退一步卵巢囊肿,憋一天肝气郁结,气一下甲状腺结节,骂一句心肌梗塞,让一点内分泌失调。
她都胰腺癌晚期了,隐忍?
绝对忍不了一星半点!
没有把“奥利给”三个字说出来,都算是她大学三年的基本素养了。
“你——”耳钉男嗓子一噎,顿时一阵脸红脖子粗。
他没想到这个穿着地摊货看起来像个病秧子的纸片人女孩,竟然还能气势汹汹说出这些话来。
温梨不再搭理他,而是随意在店里逛了一圈,最后在挂着营业执照和特种行业经营许可证的墙面前,停下了脚步。
看着上面写着的注册资金一个亿,温梨心里踏实几分。
身后响起脚步声。
一位身材修长,穿一袭水洗白中式服装,长相儒雅俊朗的年轻男子从后院走了出来。
耳钉男“倏”地一下起了身,恭敬道:“老板下午好!”
沈宴清微微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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