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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33章 学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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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糕点怎么没有新花样了?”那人状似委屈,“我娘让我再带些不一样的回去呢,可这又不是我做的。”

    这是为了糕点铺子来和余渺说情的。

    余渺承诺:“这几日肯定有新的。”

    谢时满这几日也难得见到余渺,等众人都散了之后也上前去寒暄了几句。

    “这几日都没怎么见你,要不是听得到余姑娘日日傍晚归家,还真以为出了什么事呢。”谢时满笑着道。

    余渺开玩笑一般轻轻哼一声:“谢公子耳聪目明,怎么会不知道我的去处?”

    这就冤枉谢时满了,他还真不知道。

    余渺可不是这样想的,她之前和郑夫子在巧儿的画摊前交谈了几句,凭借谢时满的“心机”怎么可能猜不到余渺的目的。

    不过现下她自然有事瞒着,等系统任务彻底宣布成功之后应该会有所进展。

    到时候谢时满应该能猜到全部。

    余渺嘴严得很,就算谢时满问她也不说。

    她已经彻底察觉到谢时满的“老谋深算”了,自己在他的算计之下还欠了他一个条件,就像是悬在头上的剑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就会提出来一个令人为难的条件。

    谢时满不知道怎么让余渺对自己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传闻中千里眼顺风耳可得知世间万事。”谢时满开玩笑说道,“只可惜谢某并不是,不然世上哪有这么多未解的谜题。”

    余渺见他不承认,又轻轻哼一声。

    谢时满以为余渺对自己猜测她行踪的事情有些不高兴,于是岔开话题:“上次余姑娘的莲花印章十分特别,确实应了那句出淤泥而不染。”

    谢时满其实没get到余渺的意思,余渺是在暗戳通过一朵莲花告诉谢时满不要同流合污,谢时满倒是觉得余渺在夸自己品行高洁。

    为此还高兴了一段时候,为莲花印章多画了好几副画,如今还挂在家中卧房。

    “你知道就好。”余渺见他身边没跟着巧儿,随口问了一句,“巧儿怎么不在?他的腿可好了?”

    “巧儿还在卖画呢——已经好全了,只是摔伤腿落下些小毛病而已,好得快。”

    刚好有人来看印章,谢时满便把位置让开,方便其他人来选。

    谢时满和买印章的姑娘熟识——这个几乎已经算得上是书院众人的共同认识了,也没人觉得奇怪。

    甚至在李长宴有意或者是无意的宣传之下,甚至有些人都品出他俩之间那种奇怪氛围。

    ——虽然事实上什么都没有罢了。

    不过人们更愿意相信那些更值得成为“谈资”的存在罢了。

    谢时满也看见了放在篮子里面的印章,他虽然不懂得雕刻,但是觉着这些印章好看是好看,只是意境似乎和之前谢时满见过的大有不同。

    等那人买完了,谢时满才问:“余姑娘,我瞧着这些印章的手法是不是和之前的不太一样了?”

    余渺倒是有些惊讶,其实就说起来余大朗的手艺也不差,起码比起余渺还说刻出来的东西就是差了些,也让别人看不出区别来。

    况且这些印章的图纸造型都是她画出来的。

    谢时满想来是对印章有些造诣?

    “谢公子如何看出来的?”余渺直截了当承认了这一点。

    她倒是没什么心虚,这些虽然比不上她自己做的,毕竟要价不高。

    谢时满笑容里面隐隐透着些得意,他指了指边角:“我看着似乎边角的处理似乎有些不同,我的竹叶和莲花都圆润似水,而这个却有棱角。”

    并不是形状的问题。

    是一种感觉。

    余渺也仔细瞧了瞧,余大朗以前是做木工的,习惯于有棱角的家具,余渺向来注重意境。

    “确实。”余渺附和一句。

    其实这些都是细微的差别,不说出来谁会注意呢。

    谢时满留下其实是有话说:“上次你二叔的那场官司——县令邀我去府上一叙。”

    余渺听闻脸色又有些奇怪。

    她猜的果然没错,谢时满这个人走一步算三步,连自己打官司做状师这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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