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渺摇了摇头:“自然不关李公子的事,都是我那二叔惹出来太多祸事了!”
谢时满也道:“余姑娘特意为李兄着想,李兄可不要拂了余姑娘的美意。”
余渺无奈地看了眼谢时满,原本这事情没必要再说的,李长宴也帮过她的忙,如今不过礼尚往来刚好还清而已,再这样说下去只是越来越不清不楚。
这一眼在李长宴眼里又不同寻常了。
李长宴自然能明白谢时满为余渺“打抱不平”的意思,歉意满满。
“今日我做东,就当是我赔礼道歉了,两位可不要再推辞了!”
余渺刚要张口拒绝却被谢时满抢了先。
谢时满笑着接话:“那就提前谢过李兄了。”
余渺一顿,为难的眼神看向张氏。
原本余渺就是担心张氏急着想要赶紧回去和家人报信,可谢时满和李长宴怎么非吃不可?
两位年轻公子和长辈在一起总是不自在的,她又不好推辞不去——两人说着吃饭的由头也是余渺这件事,当事人怎么能不去。
张氏了然,安抚道:“无妨,娘先自己回去告诉你爹娘,你等饭后再回来就是了。”
张氏知道余渺还有东西要交给李家的公子,也就不阻拦了。
余渺点了点头,应道:“娘,我今日若是有时间就再去看看房,咱们这几日就搬到镇子里住吧。”
反正把余二送进去之后和村里人恐怕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还不如趁早搬出来住,生活也便利些。
见余渺答应下来,李长宴这下松了口气,待余渺将张氏送上牛车之后,带着两人就往酒楼里去,定了个隔间。
李长宴似乎是酒楼里的常客了,轻车熟路点了几个菜之后又要了酒水,只是余渺这个姑娘在,几乎只要了些清酒。
余渺只先拿出一个小匣子递过去:“之前说在李公子家为令尊做寿礼,但工匠和我这个女子也有些理念不合,我便想着自己又做了一份。”
李长宴惊喜,原本帮余渺也只是和谢时满交换的条件而已,其实这些钱财对于李家来说不过是些毛毛雨,但是余渺此番举动属实让人惊讶了。
她明明可以当没有这件事,李长宴家那些工匠多少有些心高气傲,若不是李长宴说那些语焉不详的话,恐怕余渺的处境不会太好。
但是余渺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很好了,李长宴忍住自己的好奇心没有第一时间打开。
匣子里依然是印章——毕竟当时李长宴说的便是让余渺刻印章做寿礼,余渺有始有终,虽然料子心意。
一定比不上李家自己的料子,但是总归是余渺的心意。
谢时满不知道为何要参与到这件事情里面来,余渺还记得第一次在百川书院卖章的时候谢时满还是一副不与“这些人”为伍的样子,怎么现在态度就大有不同了?
偏偏谢时满面色如常,根本看不出什么心思。
李长宴喝了些酒,趁着这次机会开诚布公和两人解释:“我爹虽然算不上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两位放心,他不会用什么阴险的手段。”
算是为自己爹给余渺惹来的那些麻烦解释了几句。
那些聘礼的事也不好说,原本这些钱都给了余二,但是如今余二下了大狱自然是不可能再要回来了。
更何况说什么聘礼的事,等他下次再取来银子还得给余渺些赔偿才是。
这次出来的仓促身上并没有带太多银两——
他爹自然是不乐意的,李老爷有着商人的本质特性,他肯拿出钱来的事情必然是有利可图。
像这样作为一个受害者的身份再拿出钱来补贴赔偿余渺得到的受益实在太小,属实是不值当。
李长宴要是想做,也只能自掏腰包。
不过他目光放得长远,一些银两不值什么,但若是能获得别人的人情,那就太值当了。
李长宴问起来余渺刚才说要去看宅子的事:“姑娘要搬进镇子上面住?”
余渺点头:“是,之前叫了个牙人粗略地看了些院子,选定了城东的一处院子。”
“城东?”李长宴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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