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关系!”胡老三拉着关捕头的袖子就是一顿竹筒倒豆子。
他也惨啊,余江泽还说他堂姐是丧门星,胡汉三觉着他才是那个丧门星。
不是胡老三不讲兄弟义气,只是他确实是最近几日才认识余江泽此人的,他一般是看不太起这样读书人的,但是也架不住余江泽此人油嘴滑舌对他态度恭敬,一来二去也就半推半就了。
这下遭了殃可不是得供出去。
余江泽早就傻了,连挨了胡老三一巴掌也不敢动。
他就是在小村子里读了些书还没读出名堂的浑小子,没见过什么世面,哪里见过真的捕头过来抓人?
直接就傻在了原地。
听到胡老三的话只知道为自己辩解,可惜他口齿也不算伶俐,也说不出什么东西来,结结巴巴道:“……这……这不是……我没有要抢……”
余渺轻笑了一声,对关捕头说道:“关捕头,我这个堂弟在家中时就和我们不对付,原本只是些小打小闹,乡里乡亲的也没人会在意,但是如今竟然干出这种事来,小时偷针大时偷金,我这弟弟才刚刚十五,真是成长的关键时候,可不能姑息,让他长长记性才好。”
关捕头闻言点了点头。
说起来,这么久的时间他和胡老三也算是熟悉,知道要是他真的犯了错没逮住绝对没有二话的,今日也算是他栽了才解释这么多。
当即就让身后的捕快把余江泽带走了。
余江泽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一样头都不敢抬,别说为自己辩解了。
就朝代的律法本就是明事理者犯错皆按成人无异,余江泽惹事,受惩罚自然是应该的。
规则就摆在这里,寻常时候或许感觉不到束缚,但是不能代表它不在。
余渺把张氏和余文泽扶了起来。
余文泽这才敢往下流眼泪,他抹了一把眼泪,抽抽搭搭地说道:“我还以为余江泽有多厉害呢,也不过就是个纸老虎!”
他哭得像个泪人,还有空说别人的坏话呢。
余渺摸了摸他的脑袋,安抚道:“没关系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咱们明日再卖就是了,万事都有从头再来的可能。”
余文泽沉默着,帮张氏一起收拾地上的杂乱,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我一定要好好读书!做了大官才能保护爹娘!”
张氏一愣,余文泽以往只想着帮家里赚钱,都不愿意读书,没想到今日遭此一难反倒是想开了。
农家子要是想逆天改命,读书确实是最好的路。
一家人收拾好东西就回去了,反正今儿也没东西卖了,只是在晚些时间才找到摊子上来买东西的人却扑了个空,四处打听才知道这家人发生了何事,又是一阵唏嘘。
*
余江泽这一下被抓进大牢里,余二一家不知道找上门来几回。
原先也许两家人还蒙着一层脸皮不好撕破,但是如今因为余江泽的事情,两家人已经彻底撕破了脸。
余二在村子里到处打骂余大朗一家不把亲戚放在眼里,竟然由着那官兵把余江泽带走,真是心思歹毒。
原本这种手段也是有用的,在村子里的长辈叔伯可是最注重亲缘关系的,这些传言要是一出,余大朗一家自然就得背负罪名了。
可惜如今上天都不站在余二一家,那些叔叔伯伯原本也是为族亲主持公道的,只是余二和余大朗一家实在闹得太难看,更何况余江泽如今被抓进大牢里罪名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和官家作对能有什么好处。
余二只好自己找关系,嘴上都起了两个燎泡也没办法把余江泽提前从大牢里面捞出来。
只好等着余江泽这几日的牢饭吃完才灰溜溜地把人带了回来。
只不过一并带回来的还有一位穿红戴绿、脸上点痣的年长妇人。
村里面的人都猜测这个女人的身份,没想到余二直接把那个女人带到了余大朗家里。
还没进屋就在栅栏门口喊着:“大哥,我把媒婆给你带回来了!这可是门天大的好亲事,先跟你们商量商量好日子,尽快把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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