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当时我就想,琮王殿下对咱们杏杏这感情是没得说!”
“对呀,杏杏跟琮王堂兄站在一处,那叫一个天造地设。就是我在想,等杏杏嫁了琮王堂兄,是她喊我嫂嫂,还是我喊她嫂嫂?”
大家都笑了起来。
杏杏有些羞涩,却也大大方方的笑着接受了家人们的祝福。
等这道赐婚旨意传遍整个京城,艳羡者有之,祝福者有之,说酸话的自然也有。
但这对于杏杏来说,没有半点影响。
后来天牢那边辗转递出话来,说是牢里的于明珠想要见杏杏一面。
杏杏想了下,还是去见了于明珠一面。
于明珠身上背着好几条人命,再加上通敌叛国,盗窃机密,已是判了秋后问斩。
眼下离问斩的日子也没几天了。
杏杏看到于明珠时,她看上去虽说脸色惨白没有血色,但一双眸子却是燃着幽寂的火。
她扑到栏杆那,死死抓着栏杆,一双眸子死死盯着杏杏。
杏杏站在离栏杆有些距离的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找我?”
于明珠死死抓着栏杆,声音嘶哑:“你很得意吧!你是不是很得意?!你不费吹灰之力就拥有了我的一切!喻杏杏——你——我恨你!”
杏杏平静的看着歇斯底里的于明珠。
“我为什么要得意?”杏杏轻声道,“我从未把你放在眼里过。”
于明珠如遭雷击,她崩溃的摇晃着栏杆,“喻杏杏——你,你——”
她声音嘶哑,却是说不出旁的话来了。
杏杏看了于明珠最后一眼,转身离开。
她不是来跟于明珠炫耀的,她只是来看于明珠最后一眼。
既是看到了,那便走了。
杏杏走出天牢,危时宴在等着她。
杏杏快步走向危时宴,笑道:“我们走吧。”
午后树影婆娑,青年朝她笑了笑,伸出了手:“走。”
……
十年后。
“你确定,那东西,真的在这?”
“我上次看到啦,是放在这没错呀。”
两个穿着锦衣的小家伙,撅着屁股趴在一个打开的锦箱之上,正在那翻找着什么东西。
他们找的起劲,丝毫没注意到身后已经有了个身影出现。
直到两人终于找到,发出一声欢呼来:“找到啦!”
“找到什么了?”
一道淡淡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惊得两个小家伙一时都没趴住,倒栽葱一般扎进了箱子里。
等两人狼狈的从箱子里爬出来,就见着他们的爹,正抱臂站在箱子后头,平静的看着他们。
两个小家伙脸白了白,颤着嗓子喊了一声“爹”。
他们简直是心如死灰。
危时宴看着两个小家伙手里拿着的东西,蹙了下眉,朝两人伸出手去。
两个小家伙站在箱子里,见他们爹伸手过来,还以为他们爹是要来拉他们的,正欢喜的也把手伸过去,就见着他们爹没理会他们伸过去的小胖手,径自取走了他们手中的东西——一个精致的鹤形风筝。
两个小家伙:“?”
不是,爹?
“还好没压坏。”危时宴检查了下手里鹤形风筝,把风筝放到了檀木书架的最上方位置,这才转过身来看着眼前的两个小魔星。
在亲爹平静却充满威慑力的眼神下,两个小家伙站在箱子里,缩成了鹌鹑:“……呜呜。”
危时宴一手一个,把一儿一女从箱子里拎出来,拎到墙根。
“站好。”
两个小家伙这会儿靠墙站的简直媲美他们大舅舅大夏战神喻永槐带的那些兵。
那叫一个站姿标准。
“好好的,为什么去翻我书房的东西?”
危时宴询问。
两个小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身为弟弟的危亓鸿偷偷给同胞姐姐危亓娅使了个眼色。
小小的危亓娅心领神会,低下头去,再抬起头来时,已经是泪眼婆娑的样子了:“爹爹,娘怀着妹妹很辛苦,娘都好久没陪我跟弟弟玩过了。我跟弟弟只是听说这个风筝是娘扎的,所以想拿出来玩一玩,就当娘陪我们玩了……”
小姑娘说这话的时候,小小的身子一抽一抽的,看着可可怜了,然而危时宴却是眼皮都没抬一下:“哦?那你们屋子里那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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