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意思?谁,心脏病?”司伟伟捏着那张莫名其妙的纸条,不知道裴音为何抖个不停。
突然,裴音笑了,绽放出一朵罂粟般的笑,可是笑中却带着泪:“我就知道,你们死的冤,你们不甘心,总算有知情人,愿意告诉我一声了。”
裴音双手合十,向着天空拜了拜:“不管你是谁,不管你现在能否看到我,谢谢你
也想要坐一坐这南诏大王的椅子,便就联合了秦家谋反,发动暴乱杀了我父王。我眼睁睁看着我的父王母后死在你父王的手中,当时我只有五岁,是姑姑和雍亲王世子赶回来,这才救下我的性命。
徐秀姿被她看的心里发毛,不自在地别过头去,别扭道:“行了行了,我不找她聊天就是了。
我的头脑一片混乱,明明很想杀了他却下不了手,脑海里一片挣扎,最终我不受控制的将伏羲琴给收了起来,幡然一掌打向那少年的胸膛处,这一掌我明明凝聚的是全力,但打在少年的胸膛处时候至多不过五分。
想到这一点,蒙恬才着力安抚两位军侯豆、犀,转移他们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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