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像是要驱散心中那些纷乱的念头，又朝那个地方瞅了一眼，悄悄地吞了下口水，匆匆返回去。
顺着记忆，走回了那个小院。
“哥，等你吃饭呢。”
屋内，一名看似年纪尚幼，却已出落得楚楚动人的少女手持不锈钢脸步出。
这少女，便是叶凡此生的妹妹，叶晴雪。
“哦，来了。”
叶凡轻轻颔首，回应虽稍显艰难，内心已然决意承担这份身躯附带的所有。
然叶晴雪眼中，此事惊得她手足无措。
要知道，在她哥哥心智迷失的这几年，基本是不说话的，更不会回答别人什么问题，但现在……
“哥哥，你不糊涂了？”叶晴雪放下铜盆，试探着问道。
“是的，哥哥不糊涂了，往后由哥哥守护你这小糊涂虫了。”叶凡笑中带暖，走上前，溺爱地轻点叶晴雪额头。
“太好了！简直太好了！”
叶晴雪紧紧拥抱着叶凡，激动得泪水涟涟：“我哥哥好了，好了。”
目睹叶晴雪真情流露，叶凡心头亦泛起一阵温热。
此时，院门外突传来喧哗之声。
“真是麻烦，那些恶徒又来了，哥哥你先歇息，我去驱逐他们。”叶晴雪故作镇定，眸中一闪而过的慌乱却瞒不过历经两世的叶凡。
“发生了何事？”
“哥哥，你去吃饭……”叶晴雪还想遮掩，但在叶凡的眼神注视下，终是吐露了实情。
原来，三年前见义勇为的叶凡，打跑了几个欲欺侮村中女人的几个流氓，自己却因此头部受伤，变得痴呆；为医治儿子，叶家二老非但耗尽积蓄，还向诸多乡邻借贷。近来，几个流氓日日登门索债，更扬言若不还钱便要叶晴雪嫁给他们的大哥抵债。
知晓原委的叶凡步出小院，见几个痞气十足的流氓正围住父母，肆意嚣张，胸中怒火瞬间腾起。
其中一个小黄毛竟伸手欲扇叶父。
“住手！”叶凡厉喝一声，瞬至黄毛男前，牢牢攥住了他的右手。
“哎哟，哪儿来的沙雕？敢插手大爷的事，活腻歪了吧？”黄毛男愣怔片刻，转而破口谩骂。
对于叶凡，他并不相识，因他此次仅是遵照大哥的吩咐，以讨债为由故意搞事情的。
“方才，你意图用这只手打我爸？”叶凡无暇多言，攥紧黄毛男的手，狠劲一拧。
“咔嚓！”伴随着清脆声响，黄毛男的右手被叶凡卸下。
身为前世名医的叶凡对人身构造了如指掌，加之巧劲的运用，使得黄毛男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
目睹这一幕，其余两名流氓不由倒吸凉气……本自诩打斗在行，但和眼前之人相比，这没的比……
“哎呀我艹……你们这些饭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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