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听着前半句还算靠谱,可这后半句的辛苦费算个什么?
江七月瞧着导演不信任的表情,她食指和大拇指搓了搓,笑嘻嘻道:“花钱消灾,图个吉利呗!再说我辛苦费您看着给就行,多少就是一点儿心意。”
花钱消灾这话算是触动了导演,事已至此也只能这样了,导演摆了摆手,就死马当活马医吧。
幸好剧组开机前有做祭拜仪式,还剩了不少元宝蜡烛可以用。
江七月抱着纸钱去罐子那儿烧,边烧边威胁着说:“这钱也给你烧了,你可别闹了,他们就是来拍个戏,拍完就走不会打扰你太久。”
瓶魂蹲在纸钱边,一脸享受的数着纸钱一张两张三张五张十张……心里乐开了花,赶紧道:“行行行,大师你说啥就啥。”
江七月烧完纸钱又和它说好,回去交差了。
不过,今天这事闹一下,剧组也无心继续拍摄,只能明天再来。
江七月回了住宿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着,之前师父和他说的话。
“七月啊!你为师算出你20岁有一大劫。你20岁这一年就好好待在观里哪儿也不许去。”
她听了师父的话,20岁的时候整整一年都呆在观里,就是在21岁生日的前一天,上房修屋顶的时候,从屋顶上滑了下去落在道观外面,于是就变成这样了。
江七月想了想,决定天一亮就回道观问她师父去。
翌日,天空微微亮,江七月就醒了,连忙收拾回观。
临近中午,她才吭哧吭哧的爬上山。
这具身体不知道是不是太缺乏运动了,又或者当尸体趟久了,爬个山喘得不行。
道观落在大吉山的山顶处名为大利观,今日正逢初一,道观,大门敞开,观内却无香客来祭拜,不免显得有些萧条。
江七月看着空无一人的道观,嘀咕着:“这道观迟早得倒闭。”说着,她迈开步子迈进门槛。
江七月快走到正殿时,看见她师父佝偻身躯,动作缓慢又迟钝地在扫地。她眼眶不由得一酸,刚想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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