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临昭抱着张大成的尸体从天黑哭到天亮。
嘴里一直念叨着:“妈妈,你为什么这么恨我?”
“为什么?”
虽然说,我当时只是一时愤慨才说出了“我是你妈”这么容易让人引起误解的话。
但是看着贺临昭哭到断气绝肠的模样,真的十分解气。
贺临昭哭够了,才把守在门口的东南亚人叫了进来。
躺在另一个床上被阉割的张二成早就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了深度昏迷。
张大成的尸体,则是只留下一具惨白而完整的尸体,面部早就因为那一枪爆头而 面目全非。
“两个都处理掉吧。”
“不过死了的这个,要善待。”
贺临昭的眼睛已经肿成了金鱼眼,脸颊消瘦惨白,他用力搓了搓脸使自己清醒。
东南亚人的眼底泛着黑青。
又倦怠又好笑的看着贺临昭,回了一句:“好。”
张大成和张二成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迎来了自己生命的结局。
不知道躺在病床上的张凤莲,是否已经感受到了自己两个亲生儿子的逝去。
贺临昭在地下室除掉自己来过这里的所有痕迹之后,
才驾车趁着天边泛起的鱼肚白回到了向家的别墅。
睡了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
贺临昭的电话就犹如炸雷一般在他的耳边响起。
他迷迷糊糊的接起电话,整张脸因为熬夜和大哭肿的像是个猪头。
“喂,谁?”
“呵呵,临昭啊。”
那头是向天强看似和蔼慈善,实则怒气横生的声音。
“你来医院一趟。”
贺临昭开了半天机,才反应过来向天强是从国外出差回来了。
他一落地的第一时间,就是赶来医院看望自己的女儿和自己的心头好,张凤莲。
现在这通电话,是在张凤莲的病房里打来的。
贺临昭已经听见了手机那头张凤莲哭哭啼啼的啜泣声。
他揉着眉心,烦不胜烦。
但是语气仍旧谦恭:“爸,我马上到。”
贺临昭一番洗漱收拾之后,以最快的速度赶往了医院。
他并不是担心张凤莲和向天强告状。
而是迫不及待的等着向凝和向天强说好话,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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