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那个东西过了这么多年,也挺不容易的。你的下一个计划,是不是想让我去勾引那个干妈呀?就我这姿色,也不是没可能,毕竟老了更有韵味,男人越老越值钱。”
“不过要真是干这事儿,那我刚刚免费的话收回,这个可是得加钱,没个二十万肯定不行,老女人我确实没什么兴趣。”
听到他的这句话,我已经被压抑了很久地胃部的疼痛突然猛烈袭来,我痛苦的呜咽出声,贺军的想法让我联想到了贺临昭,贺军都知道勾引张凤莲是个难干的活,要加钱才肯。
贺临昭怎么就能下得去嘴呢,真是太恶心了。
我忍着痛苦,白着脸和他说:“别提他俩了,我恶心。你帮我查一下当初张凤莲车祸的肇事者,想办法从他嘴里撬出真相,这个活不用免费,给你二十万,明天下午前查好给我。“
贺军连一丝犹豫都没有:“使命必达!”
挂断了电话之后,我从兜里掏出了白川让医生给我开的强效止疼药,缓解已经无法忍受的痛苦。
太阳已经渐渐偏向了西边,时间不多了,我得赶紧把剩下的事情忙完,贺临昭这个时候肯定没有心思将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公司忙着上市,向凝对他紧追不舍。
对了,还有一个孟超在暗中潜伏,他估计也有些焦头烂额。
就是不知道,苏禾现在怎么样了,他能逃地过孟超对她那滔天的恨意吗?
我望了望天空,刺眼的阳光冲击着我的眼睛,瞬间的黑暗就像是提前进入了死亡的轮回。
我乘着这股烈日灼烧的痛感,走进了一家律师事务所。
刚刚张凤莲的大儿媳给我提了个醒,如果人死了,那么唯一的价值,就是留下来的这个无法更改的一张遗嘱。
贺临昭没有让我在离婚协议里强调自己的财产是不是一定会留给圆满,因为他觉得,我在这个世界除了圆满之外,再也无人可依。
他算准了我很快就会死,而圆满是我突然死亡后的唯一的财产合法继承人。
他越是这么想,越是觉得算准了我的一切,那么我就要做什么都反着他的计划。
让贺临昭也尝一尝,被玩弄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