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军把我拉到了一个卡座,将上面坐着等他的那群打扮妖艳的女人都赶了下去。
“黎昕,来这儿坐。”
他还十分贴心的给我扫了扫座椅上的瓜子皮和一些莫名其妙的液体。
衣服是白川新买的,我还没有弄脏它的打算,毕竟这应该是我临死之前收到的最后一份礼物了。
我瞥了一眼那个座位,还选择抽了几张纸巾垫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放相册和衣服的那个包裹紧紧的贴着自己,不能有一点儿大意。
贺军自顾自地给我倒了一杯酒,谄媚地端给了我:“你今天是来捉奸的吗?还亲自出场啊?这点儿小事儿我来就行了,你只要给我钱,什么我都能给你查出来。”
贺军就是我手机里那个一直保存的没有备注的号码。
他的每一句话,都表明自己是我这头的人,而他的亲儿子贺临昭,现在是他的赚钱手段。
我抬手拒绝了他的酒,他则十分不介意地一饮而尽,一抬一放间,花衬衫下裸露的胸膛,有一道十分长的疤,从心口,蔓延至肋骨。
“我不是告诉过你,尽量别出现在京市吗?我需要你的时候,你再来,你就不怕被贺临昭发现?”
酒蒙子和赌鬼,向来是不会信守承诺的,而贺军,两者兼得,他只信奉一样东西,就是钱。
我对他的嫌恶不加掩饰。
贺军一听我提到贺临昭,立刻瞪起了他那双浑浊又沧桑的双眼:“切,老子怕他?老子手上可是有他杀人的证据,他敢对我怎么样,我立刻报警。”
他趁着酒意,朝着我怒气冲冲地扯开他廉价的花衬衫,指着那条蜿蜒至深的疤,“就这道疤,他这辈子都别想忘!”
“小点儿声。”我轻声呵斥他的鲁莽,但是他的回答我却分外满意。
贺军左右扭头看了一眼,周围的人们都在尽情扭动着身姿发泄着各种无处释放的激情,根本无暇偷听我们这里的情况。
他冲我心虚的点了点头:“那小子要不是命好遇见了你,没准早就去见她那个早死的妈,或者吃牢饭去了。”
贺军说的,是事实。
这本救赎文的原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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