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怎么回事。”
眼前是熟悉的魔女小宅。难道我是做了噩梦吗。
“什么怎么回事。”
“就是那个,我的手怎么被锁住了。”
不知名茎叶做成的镣铐将她锁在床头,她想使劲,却感到身体的乏力。
看来之前不是噩梦。
“因为要救你。”
“这和锁住我有什么关系吗。”
“救你的过程会很痛。”
“。。。”
“请不要用那种可怜的样子看着我,我会。。兴奋地下狠手的。”
“能不能放了我啊。”
“不能。你想都别想。”
“爱莱塔。。”
漆黑的剑刃被一样的镣铐锁在墙壁上,魔法阵的光华流动,一时半会是帮不上忙。
“艾薇拉已经被我打晕了。你别叫了,放弃抵抗,这是舒服的痛。”
“上次有个让我继承圣剑的也这么说。”
“要相信我喔,索伦,而且你不是想成为血继吗。”
“我现在不太想了。”
“。。。没事的,都交给我吧。”
魔女温柔地将她的头放在膝盖上,介绍着自己。
“我还没有告诉过你我的名字了。我叫曼陀沙珠,这是我的花种。”
她温柔地翻开银发少女的眼睛,在微缩的瞳孔下,将花的种子硬生生塞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刚刚接触到鲜血,那个在眼睛里的异物便疯狂又贪婪地吸食起来,生根发芽。
它的根系从眼部蔓延到身躯的各个角落。
如果说圣剑的继承是烧伤的痛,这个就是像体内被虫子啃食,从内而外,难以抑制,难以言表,让人发疯。
银发少女的手已经被镣铐勒出红印。
挣扎,再挣扎。
“对不起,”
锁链被打开,水蓝色头发的魔女紧紧抱住她。发丝垂落。
却被一把推开,
痛苦地时侯,不论是身体上的还是感情上的,发泄到别的东西上是比较好的方法。
索伦,不想这样。
“嘀嗒,嘀嗒。”
水流滴落的声音。
抬眼看向屋外,不知何时,绿色粘稠的河水已将四周都淹没。
就像海洋里的孤岛,
只余下中间的小屋。
至于那些四级盛开的鲜花,都在河水中慢慢凋谢枯萎,一如村子时,那些史莱姆做的一样。
“还痛吗。”
“稍微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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