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跨栏背心出来,搬过小板凳帮着我爸一起和泥。
“你们怎么回来了?”老爸看我:“你在城里没事吗?”
“哥,是这么回事,”二叔道:“爸的遗物都是你整理的吧?”
“怎么个意思?”
老爸停下手里的活计:“你这是来分遗产的?把我儿子要挟来一起逼宫?”
二叔苦笑:“哥,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年纪轻轻就离开老家,咱爹咱妈都是你养活的,你和嫂子含辛茹苦。现在爹妈都发送了,他们就算留下金条,也是你活该得的。我回来抢家产还算个人吗?”
夏娇蹲在旁边,柔弱地说:“大伯,我是没办法了,才过来求你。爷爷留下来一样东西,能治我的病。”
老爸愣了,看看我又看看他们父女:“进来吧,有什么话细说。”
“我妈呢?”我问。
老爸道:“去镇上买东西了,晚上回来。既然你们来了,晚上我让她做点好菜,咱们好好喝一顿。”
老爸招呼我一起和泥加固锅灶,让二叔和夏娇休息。二叔不休,非要一起干。
三个男人干的很快。老爸又给老妈打了电话,让她回来的时候捎点鸡鸭鱼肉什么的。
大家坐在厅堂里,吹着凉风喝着热茶,二叔把过往经历说了一遍。
老爸都听愣了,看着夏娇:“娇娇,你的身体里真的有……脏东西了?”
夏娇点点头:“女法师给我看过,她知道咱们家的背景,知道爷爷是谁。她说必须要画册里封印的一个精怪,才能给我治病,把鬼胎打下来。”
老爸抽着老烟,吞云吐雾,好半天道:“画册这个东西,我真的不知道。”
这一句话出来,二叔急了:“哥,爹死了之后,那些东西都是你收拾的。”
“是我收拾的。”老爸说:“我不可能撒谎。我儿子也在这儿。娇娇是我看着长大的,跟亲闺女一样,我怎么可能害她呢?没有就是没有。”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夏娇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二叔真的急了,声音嚷嚷起来:“哥,你再好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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