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生意，他还是第一次栽跟斗。
这就像猫捉老鼠，本来以为自己是那只猫，可以把老鼠玩弄于股掌之间，没想到老鼠突然变成了狼，正舔着嘴唇望着他这只猫，自己只能乖乖顺从。
“大人给我个地址，灵石稍后我会亲自带人给大人送过来，只不过我现在有个不情之请……”
“说吧。”
看着陈心泽欲言又止的模样，苏羽嘴角划过一丝戏谑，老狐狸，这么快就开始提条件了。
陈心泽突然双手抱拳单膝跪地，颇有古代江湖侠士的模样道，“相信大人也看出来我这孙女儿的不同，还请大人收她为徒，日后大人有任何要求，我陈家必竭尽所能。”
这老狐狸，是想把自己和唐家绑一起。
苏羽淡淡一笑，也不戳穿，看了一眼趴在桌上，已经被自己吓得瑟瑟发抖，大气不敢出的陈芸道，“五灵根，资质极差，她不配做我的弟子。”
在仙界，他的弟子，哪个不是天资卓越，叱咤一方，像这种灵根，放在修真界一些普通门派做个外门弟子还行，想做他的弟子，真不配。
看到苏羽古井无波的模样，陈心泽更加确定苏羽是某个不出世的大门派传人，或者仙灵带着记忆转世历练，心中对苏羽更加恭敬起来，，直接双膝朝苏羽跪了下去。
“大人要是不愿，记名弟子也是可以的，只要大人愿意教导我这不听话的孙女儿，以后只要大人一句话，陈家必竭尽所能。”
记名弟子，说白了就是编制外人员，就像是上课时隔壁班来蹭课的学生，你爱教就教，不教就算了，但别人见了你一样要叫老师，你却可以当做没这个学生。
说实话，从开始收徒以来，他也收过不少废柴，但在仙界那种灵气浓郁的可以化成水的地方，就算是废柴，只要肯努力，一样能成就化神以上的剑修。
但在灵气稀薄的地球，真的很难办啊。
苏羽纠结良久，最终还是选择答应下来，“那行吧，但我不保证她能成材，而且你还得动用一切力量帮我秘密找几件东西。”
听到苏羽的话，陈心泽整个人都精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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