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黛琳睁大眼睛,好奇地听着。
齐楚童轻描淡写地说:
“我五道口职业技术学院的,也就是五道口男子体校,虽然有女生……”
叶黛琳惊讶地“啊”了一声,马上捂住嘴巴。
好巧!天呐,无巧不成书!
“我……也是……”
齐楚童也怔了一下……忽然一拍脑袋,脑海中某个瞬间的记忆被激活了!
“哦,美女,妳刚才说,刚从爱尔兰交流演出回来?”
“是呀……”
“这就是了!我一哥儿们,周翰,他不就是去爱尔兰了么,嗐,我咋没想到你们是一起的呢?瞧我……!”
“哦,围巾哥儿!”叶黛琳忍不住咯咯笑了,忍不住八卦一下——“不知他有几条围巾……”
“七个……”齐楚童忍着笑,“我们给他数过……从星期一到星期天,可以一天一个……”
在大家眼里,那围巾哥儿像个大明星……因为他与众不同的明星范儿,他的一切都能成为大家的焦点……
他帅气得很,成天斯斯文文文质彬彬,穿戴得好齐整!不认识的真会把他当老师!
不知是他的骄傲还是他的礼貌——他说话不是太多,他跟别人或多或少保持着一点矜持的距离,显得有点清高不合群。
比如,听到再好玩的笑话,他也不会像别的的男生那样爽朗地大笑,笑得前仰后合。
但是他不乏礼貌——脸上永远挂着那种温和的微笑——让你知道,和你在一起,他很愉快;也不是孤僻不爱说话,更不是不擅长,而是,他好像把更多的闲功夫用到阅读、画画和演奏训练上……
叶黛琳经常在琴房看见他。
那回去爱尔兰的飞机上,叶黛琳闲着无聊,画埃菲尔铁塔,他看见了,笑着把素描本子要过去,翻过一页,蹭蹭蹭熟练地给她画了一幅肖像—。
“哦,你给人画肖像凭记忆,不用看?”她吃惊地说。
“闭着眼也会画……”周翰微笑着说,“画了一万遍了……”
……
“我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去过爱尔兰……”齐楚童说,“记忆中,印象最深的是——哦,你有没有见那些……著名的塑像,妈耶,枯瘦如柴,太可怜了……”
“哦,你说的是都柏林的码头上那些么?我见了……”
“那是爱尔兰人非常痛苦的一段历史……历史对后人的一个作用就是警示,所以爱尔兰人从不回避……灾难就是灾难,不管是天灾还是人祸……考考妳,那是发生在什么时候?”
“1845至1852……”哟,人家美女张嘴就来。
“正确!”齐楚童惊讶地望着她,“你怎么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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