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
他捻住一缕秋风生芽,正如兄长曾说过的‘笑杀春君’四字,简直大逆不道。
“我还要看一看,谁落井下石了,待此事后,挨个登门拜访。”
“这般作风,很是黄檗了。”
老道人的‘赞美’脱口而出,青衫男人嗤之以鼻,“假若品山道人不会说话,其实可以不言。”
“哈哈哈!好嘴!”
黄檗依旧是置若惘然,打心底里不想搭理这个老东西,只道:“你还不聋。”
“你小子诚心找茬的吧?”
“就当我如此好了。”
男人偏开身姿,躲过了一抹剑气。
他轻轻拍打下灰尘,好不悠然自得,取下腰间所悬青笛,“惜无兄长宏愿。”
老道人接过话茬,掷地有声道:“好一个‘秋萧杀春艳’!”
黄檗默然无言,品山道人却是恍然呢呢喃喃:“终将去者,究是不可挽留。”
“世间一切,皆有为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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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郎府邸中,夜秉灯烛。
周子安几近殚精竭虑,才将袖下一本三寸高的《志怪传》通篇题注...
他结笔挂架后,却与黄商道:“这件事,我先谢谢你了。”
中年男子破天荒温酒品糕,腾了个气口闲时,推诿好意,道:“礼尚往来。”
说罢,他一甩褐袖,圈过桌上已经题注好的那本《志怪传》,置到双膝...
其淡蘸手指,翻页校对,道:“这本书,就算是我最后留给他的东西吧。”
这个芒寒色正的男子,在此时撑膝而起,碎碎念念:“来一趟,去一程,好叹倥偬,真是亟亟。”
灯烛渐熄,周郎些许愧疚难言,“遥想当年,不喜书,竟才是最自在。”
黄商对答如流,道:“惜不往日,今拜理,早已是我非我。”
当真时过境迁,竟是一句说了沧桑。
美周郎一脸怅然。
他叠捋一张宣纸,拨正了灯烛芯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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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桥边,一程白流潺潺且汐汐。
左光斗就蹲在这条岸边...
他双手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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