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与正蹑手蹑脚着,擦了擦窗户上的的花污,往里面瞧...
又加上驼背、弓首,像是什么,已经无需多言了。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猛然一个颤栗,扶坐着窗台,磕巴道:“你……”
“你...你……你谁啊!?”
“我可不是贼啊!”付与这说罢,才又后知后觉,“再说了,就算我干啥,又关你屁事啊!?”
渔眠检起罗裙,微步向后,打量着面前的人...笑颜淑怡道:“公子,这是我家的酒楼,你问我,是不是有些失礼了?”
她轻轻碾步,若非是自己‘道源’尽损,定要拘其到自家的‘傻掌柜’回来!
付与醍醐灌顶,“你就是渔眠!?”
“我与江愁认识,想着来找他,没成想遇见内掌柜了,真是不好意思。”
少年抱行揖礼,瞧见内掌柜脸红,便知晓二人还没能把话说开,自己也不好插足,只道:“我先去找他了。”
“公子慢走,我便不送了。”
渔眠这才收起袖中狼毫笔,其实是自家傻掌柜的一件炼器,“他应该在西面的寒场里,还请公子莫要与他提我。”
付与满口答应着,却道:“见惯分钗白镜破,也懊萧郎此陌路。琴不修、瑟不校,殊归三叠阳关处。”
女子霎时间惨白了脸颊,羞愧不语...
自己是该要先说明的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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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场之中,江愁端坐冰心。
他坐下薄冰如绒,收敛方圆灵气,蔓延一身‘墨脉’,将三具气府打碎重筑...
付与守在旁边,困得打瞌睡,“江道友,你是不是懒得搭理我啊?要不然,我赶明儿个再来找你呢?”
“跨境斩杀黎客的尸神身,即便是有道场根柢依护,也非易事,懂?还有...”
才隽掌柜听得糟心,只能是先断了这涅槃之事,问:“你怎么豁然开朗了?”
说罢,他又以二指抚冰走痕,塑起障法,容付与挠头道:“左赫怎么回事?”
江愁面色平静,“死了。”
他在襟内摸出一纸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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