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璃不堪其扰,最后想了个办法,她当着杨采毓的面,假意烧毁了医典古籍,希望在不连累杨采毓的前提下,打消宋梓的执念。然而,白璃还是低估了宋梓的疑心病,表面上她做出放弃的样子,麻痹我们,暗地里,她不间断的安排人进入穆家做事,或接近我和白璃身边的近侍,企图查明真相。”
“如此又过了大半年,宋梓失去了耐心,公然指派柳沛潜入穆宅偷盗医典古籍,柳沛失败后,宋梓又生一计,竟趁白璃外出的时候,意图绑架白璃!不巧,恰被宋梓的兄长,也就是今日的宋国公撞上,宋国公不仅救了白璃,还将随身携带的金疮药送给了受伤的白璃。”
讲到这里,穆严倏尔明白了什么,他猛地看向太后,眼中浮现出不可思议,“难不成,这就是你对白璃动了杀心的原因吗?”
太后僵硬的别开了脸,咬紧嘴唇,不作回答。
穆严全然明白了,“这些年,我一直在思考,白璃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非杀她不可呢?原来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胡说八道!”太后到底是没忍住,精致的五官,因为嘶吼而显出几分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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