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纾余拱手一揖,目光凛然,“另外,微臣陷于官司囹圄,微臣手下的刑名师爷,却当着微臣的面,行大婚之礼,这叫微臣情何以堪?此举,恐令百姓误会太后娘娘有杀人诛心之嫌!是以,微臣斗胆,愿以这一身的伤,求皇上和太后娘娘恩典,允准穆青澄参与三堂会审,相信以穆青澄的断案之才,无私之德,定能查出真凶,以慰死者,还微臣一个清白和公道!”
太后神色一僵,语含警告,“秦槐是哀家的人,就不劳你处置了。至于穆青澄,按律,不该避嫌吗?吉时已至,还是不要耽误新人拜堂了!”
“穆师爷办案无数,从无一件冤假错案,在穆师爷眼中,只有真相,没有私情,深得百姓信服!今日,有皇上、百官和天下子民为证,何须避嫌?”宋纾余字字珠玑,气势凌人。
说罢,他面向皇帝,伏身叩拜:“微臣恳请皇上作主!”
皇帝作了个手势,周春立刻拎起秦槐的肩领,将人提至公堂,交予衙役看管。
太后面色沉郁,“皇帝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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