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罕见之物,京里有头有脸的官勋,哪家没有啊?”
宋纾余心里亦是明白,这颗东珠不具备唯一的指向性,排查范围太大,牵涉的人太多,而且还不知道究竟跟案子有没有关系。所以,不宜大动干戈。
“那你家有吗?”穆青澄反问了一句。
柳霄眉头皱得更深,“我不掌家,我哪儿知道呀?”
穆青澄颔首,“行,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何怀疑杨婆婆?你有证据吗?”
“我没有证据。若是我有,我早将杨婆婆扭送官府治罪了!”
“嗯?”
“但我不是毫无根据的怀疑,我是有理由的!九月十五日,我原本身在云台寺,结果,我去了趟茅房的功夫,竟然被人打晕了,等我再醒来,竟然躺在了杨婆婆的床上!”
柳霄越说越气,脸庞涨得通红,“如此离谱之事,这老妇人竟说她完全不知情,她是在义庄门口捡到的我!这怎么可能呢?我又不是山里的野鸡野兔,恰好被她捡着?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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