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愈发无法理解,“你既然懂得男女有别,为何对本官看了你身子一事,表现得毫不在乎?”
“我在乎啊,所以我请大人帮我调大理寺的案卷啊!”穆青澄理所当然的口吻。
宋纾余气得一指头戳在穆青澄脑门上,“你这不是在乎,是拿自己的清誉跟本官做利益交换!在你眼里,本官还不及那个卷宗重要!”
穆青澄想说“是”,可她嘴唇一张,尚未发出声音,便见宋纾余一手按上心口,似乎很难受的样子,她忙问道:“大人,您怎么了?”
宋纾余抿着唇角不说话。
穆青澄只能自行猜测,“是胸闷气短吗?是不是日常有心悸的毛病?”
她说着,凑近观察他的嘴唇颜色,瞳孔是否有放大,发现情况还算良好,稍松了口气,然后拿下他的手,由她亲自为他轻抚胸口和肩背,进行顺气。
这位病娇大人,若是不能完好的从她这里走出去,她便得背上气死上峰的罪名了。
孰料,她这一系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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