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又不敢笑,只有穆青澄扬了扬唇角,轻声应道:“是,大人言之有理。”
宋纾余轻哼了声,颇有几分傲娇,随后回身面向围观的百姓,朗朗而道:“这位姑娘姓穆名青澄,乃京兆府一等仵作,是本官亲自选拔的青年才俊!“
“什么?仵作竟是女子?”
“女子入职吏役,闻所未闻哪!”
“宋大人新官上任不过月余,竟做出招募女子为验尸官的大胆行径,看来宋大人‘行事乖张’的风评,丝毫不假啊!”
“……”
百姓闻之大惊,一时之间,议论纷纷!
京兆府一干人等,则面色如常。
穆青澄是通过京兆府层层考核才招进来的,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他们无人不服。正如宋纾余所说,难道死者会介意为他查出凶手的人是男是女吗?死者只会伤心无人为自己伸冤报仇。
百姓的反应,完全在宋纾余意料之中,他声调扬高了几分,不急不缓地劝诫道:“穆青澄的确是我大周朝第一女仵作!本官只重能力,无谓性别,没有先例,本官便开个先例,又当如何?今日的死者,正巧是妇人,女仵作更方便检验,不是吗?相信死者在天有灵,亦感欣慰。现在,请大家配合张主簿问询,切勿喧哗!”
从始至终,穆青澄不卑不亢,宠辱不惊。
待宋纾余向百姓交待完毕,她凑近张主簿,低声提点:“问询时,可多问一问,昨夜至今晨,是否见过奇怪的人或事,不要局限于云台山,京城内外,但凡感觉不合常理的,都可以说一说。”
张主簿不解,“穆仵作的意思是……”
“高门贵府里藏的是上三流消息,下里巴人能够目击下九流的事儿,汇总起来,兴许便能找到与案情相关的线索。”穆青澄言语温和的解说道。
张主簿了悟,“穆仵作真是通透!”
穆青澄又示意刘捕头过来,指着通往这里的山路,道:“若此处为第一案发现场,死者为女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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