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倒霉到家了,我慌忙手脚并用支撑在裂缝中间稳住身子,这道裂缝的深度不会低于六十米,用手电照了一下,底下是无数根突起的石山,这要是直接扎下去那还得了!
我长长的舒了几口气,只听到头顶上方“沙沙”作响,一看才知道那条触角竟然在裂缝顶端蜿蜒爬行。
但是我掉进裂缝之中它似乎并没有寻到我的踪迹,这条触角上面还在往外流着液体,貌似是被我用匕首扎过的原因。
这条地下裂缝貌似是一条死胡同,底下连流水都没有,只是一个干燥的深坑,但是地形复杂,下去也没用。想来想去还得上去,我翻了翻包裹,把那把短刀找了出来。
这把削铁如泥的短刀我曾经用它干翻了一只蟒人,头顶上面的这条触角不过是血肉之身,想必也不在话下。
用短刀横着割了一下,这触角最外层的表皮就好像是蛇皮一样猛的一缩,立即就留下一道裂口,紧接着大滴大滴的粉色液体就流了出来,吓的我慌忙躲避。
不过这一刀对这大家伙来说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影响,我咬了咬牙,索性挥着短刀一阵猛扎,手电所照之处是横断的一块块鲜肉,粘稠的粉色液体像是清油一般往下滴。
这一顿狠扎累得我胳膊都酸疼,粗大的触角终于有了反应,开始呼呼的翻滚,顿时头顶上方的碎石纷纷往裂缝里掉,我用背包盖住脑袋,顶上“噼里啪啦”的一阵砸,几分钟之后感觉到拖着背包的两只手都有些吃力了。
翻动的声音终于停止,我斜着眼睛往上看了看,那条触角已经不见了踪影。我把背包抖了抖,至少三十斤重的碎石“哗啦啦”的掉进了裂缝底端。
***!我伸手拍了拍上面的灰尘重新背在背上,手脚并用往上爬了爬。伸出脑袋往远处看去,那条触角就像是瘫痪了一般伏在地上一动都不动。
另外几条触角依旧漫无目的的蜿蜒爬行着,如同鲜嫩的粗大树根。
在这裂缝里面呆了这么久我早已是筋疲力竭,慌忙用尽力气爬了上来。
这么长的一段时间我都没有看到这大家伙的真面目,只是几条触角从大裂缝里伸出来,这让我好奇心倍增。加之刚才只是用短刀就给它砍残废了一条,这也令我信心鼓舞,于是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想到大裂缝那里去看一看,看看这家伙到底是个什么一样的存在。在这么一个空旷的地方竟然会存在这么一个东西,难道这里还隐藏着什么?
我咬了咬牙,小心的一步一步往大裂缝跳,转眼间跳过去几道小裂缝,此时离那条大裂缝不过七八米的距离。
站在原地看了看,数条触角依旧向各个方向延伸着,而那一条被我用短刀砍伤的触角在静待了几分钟之后竟然又恢复了元气,颤动了几下又重新冲我这个方向伸过来。
***!这东西还能自动复原!它来势汹汹,我不敢硬抗,那道大裂缝的长度在一百米开外,我想了想就冲着大裂缝的右侧跳去,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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