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大个死了,死状实在是悲惨,整个脑袋的顶端都凹了进去,数不清的黑核珠子深深地陷在里面,脑浆溢了出来,白花花的十分显眼。%&*";
我伸手在他的口袋里面摸了一把,先前被他装进去的那几颗珠子早已不见了影踪。
姓许的紧跟着钻出瓷炉,看到如此诡异的场景也是吓呆了。
傻大个已经没有了呼吸,而那头顶竟然还微微的颤动着。
大鹏惊恐的说道:“我草!这些珠子是……是活的!”
我们大吃一惊,匆忙远远地游开。是这些珠子在作怪!
傻大个僵硬的身子逐渐的变软,颤动几下竟然要坐起来。
华子欣喜的喊道:“傻大个!他又活了!”
黑刀子大手一挥,嗔道:“什么活了!还不快走!”
我心里明白,眼前这个傻大个已经不再是十分钟之前的傻大个了,他现在是个死人,一个死人要坐起来,岂不是荒谬吗?
华子回过味来,急忙拽着我们说道:“走走走!傻大个是诈尸了!”
什么诈尸,分明就是被那些黑核珠子控制了,也不知道那是些什么玩意儿。
来不及多想,我们立即掉转头拼命地游起来,游出去十米多远,再回头去看,只见傻大个又是摆出了先前的动作,脑袋向那瓷炉的口子里面一探,整个身子重新消失不见了。
傻大个死的诡异,我们都有些后悔了,悔不该去碰那瓷炉,以至于让他惨死。
十个人现在还剩下八个,那瓷炉搞不好就是个“蛊”。以前听人说过,苗族人擅长用蛊,不过那东西肉眼看不到。最简单的办法就是往地上扔一个东西,比如扔一片树叶,你会惊奇的发现那树叶在没有风的吹动下竟然自己飘走了。那便是蛊在作怪,那东西有洁癖,见不得地上有一点垃圾。不过这说的是虚影蛊,还有能看得见的,不一定会化作什么东西。不过据说这蛊都是单独行事,不会群居。难道那些黑核珠子不是蛊吗?那又会是什么东西呢?
黑刀子大喘着粗气,叮嘱道:“大家都精神点!现在还没探到线索的就先丢了两条人命,再出现这种东西就别去动了,赶紧寻到入口要紧!”
我们连连答应,几个人摸索着在水底游动,寻找着那不知方位的入口。%&*";
于娜一边游动一边目不转睛的盯着探测仪,这黑色机器犹如一根救命稻草,我们的性命完全可以与它相挂钩。
姓许的指了指前面的石壁,说道:“这墙底下有水往外冒。”他所指的那堵墙的下面有水泡在微微的向上翻动。
我们游过去,原来这墙底下有一个方形空洞,低于我们脚下的地面两米有余,宽度可达五米。猛地一看就好像是这墙是在水里浮起来的一般。
黑刀子暗自说道:“这是一个进水口!有出有进才能使的这里面的水循环,咱们赶紧找一找出水口。”
在水底游了大半圈,终于寻到了那个出水口,大鹏说这个洞口就是他们之前找到的那个。出水口也是开在石壁上面的,在石壁的脚跟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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