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失措,扑腾了几下就直往下面落,好几次都差点撞在碎裂的瓷器上面,可谓是险象跌生。
我慌忙用匕首往那水蟒身上扎,扎了几下一点作用都没有,坚硬的鳞甲犹如钢铸的一般,根本就捅不透。
我和顺哥一左一右夹着华子飞也似的逃命,那水蟒不依不饶,不过被我们转着圈跑给晃得也貌似是有些晕头转向了。
我们是往那大炉子方向逃命,我很清楚那是一条死胡同,一旦到头了就必将无路可走,是死路一条,可是眼下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只能咬着牙继续游。
情急之下顺哥给我打了手势,很简单的一个手势,就是把手竖起来成尖刀的形状,然后指了指水底的大型陶器碎片。
我自然是懂得他的意思,他是在说放手一搏,拼了性命往水底钻,这样相当危险,猛地一头撞过去搞不好就回被那些利器斩成两半。我们当然不想自己去送死,顺哥的意思是引那水蟒往瓷器碎片上撞,假如它撞在上面,肯定会受重创。
顺哥示意我带着华子快走,他要引那水蟒上西天。
现在不是废话的时候,我扶着华子拼尽力气往前游,回身一看,顺哥竟然停住那水蟒的前面,而水蟒也停止前行,两个身形相差悬殊的家伙对立着,之间相隔五米多远。我吓的一呆,五米多远,那水蟒一伸脖子顺哥准会没命。
我大喊道:“别冲动!赶紧跑!”
顺哥没有理会我,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知道他是在想什么,那架势是要殊死一搏了。
我和华子早已游出去十米多远,前面五六米处就是那巨型石炉。
我俩也停住脚步,静静的看着他们。
远处轻微的水波震动,黑刀子急道:“你小子不想活了!”
我知道他们六个人就在水蟒身后不远处,只是由于离得有些远我看不到他们。现在所有人都到齐了,我感觉到一阵释然,这么些人应该能弄死它了,眼前的危险在于顺哥是否能够全身而退。
水蟒猛地一探脑袋,顺哥灵巧的躲开,身形一晃飞也似的向我这面逃窜。水蟒自然不肯放他走,尾巴一甩就跟了上来。巨大的嘴巴不停的张合着,粗大的分叉蛇信一伸一缩,几乎都是贴着顺哥的身子探来探去。
耳麦里没有人说话,一切都很寂静。
这人蛇单挑的场景想必只有在电影里才能看的到,水蟒的厉害在于身形巨大,而顺哥的优势在于灵巧。这里空间不是很大,水蟒活动起来并不得心应手,只能前进,而要想转过身去也是有些难度。
双方奔袭了几米远,在顺哥的前面就是那堆高耸的瓷器碎片,至少得有四五米高。顺哥不由非说身子一晃就冲了过去,水蟒也不躲,而那瓷器碎片堆积的小山看起来也没什么威胁,它这一头撞过来不会有什么致命的危险。
“轰隆!”
大堆的瓷器碎片应声倒塌,只看到水蟒巨大的身子平伸着向前滑动,穿过那瓷器堆直愣愣的向前撞过去,跟本就没有停脚的意思,最后一头撞在了巨型石炉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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