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机,一来夜色可以掩饰我们不被发现,二来我们现在说的也都是假设,我也无法确定,如果那里根本就不像我所推测的那样,那么大部队都过去之后,难免会闹出笑话,那我可就没脸见人了。
想到这些,我便说道:“咱们先去查看一下,省的闹出笑话,如果确实属实,那么明天就把大部队弄过来。”
我们调转马头向正南方向而去,跑了一个多小时,离死孩子坑就只有一里地左右了。最后我们决定下马走过去,毕竟马蹄声太过明显,要是吵了乌戈老人他们那一批牧民,那我们就会有麻烦了。
我们在地上砸了一个木桩,把马拴在上面,然后我们两个就摸着月色向死孩子坑靠过去。
草原上一成不变的夜色,月亮仍旧是藏在了云彩里,天上乌云飞速移动着,阵阵冷风吹过来,我们身上的长袖衣服都显得有些单薄。
我耸了耸肩,伸出手把领子竖起来,然后把脖子缩在里面,感觉好多了。
我对顺哥说道:“这草原上也太他妈的邪门了!怎么会这么冷!越走感觉越冷了!”
顺哥也是眉头紧皱,他深吸一口气,哆嗦着说道:“这地方是死孩子坑!阴气太重了,自然而然就冷得厉害!”
我嗔道:“你可别吓唬我!什么僵尸粽子的,我什么都不怕,我最怕的就是未出满月的婴孩尸,那玩意要是哭两嗓子,我他妈的准得吓晕过去!”
顺哥扑哧一声就笑了,他说道:“你可别开玩笑了!我还不知道你?”
两个人说着话,不知不觉的就到了死孩子坑的位置,这里一整片都是凹地,就像是一条凹下去的横沟,连绵数百米。凹地的那一头冲着乌戈老人家所在的位置,而另一头就是死孩子坑了。看到这些,我心里就有了疑问,既然村子在另一头,那为什么他们会把死孩子扔在几百米远的这一头呢?难道早先的牧民只是发现这面露出了蛛丝马迹,所以就选择了这头?要是这么说的话,那他们完全也不知道这一整片凹地下面可能都是墓室。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么这整座墓室最孱弱的位置就是在死孩子坑了。
到了地方,一切还是原来的模样,我并没有看到想象中的死孩子骷髅头,于是便松了口气。自古以来埋死孩子的地方那是最邪恶的所在,刚出娘胎就夭折了,那怨气之深可想而知。记得乌戈老人说的这里有一个骷髅,眼窝里长出一根狗尾巴草,看到有人走过来就喊:拔拔眼睫毛拔拔眼睫毛!在这样一个毛月亮的晚上,而且是站在这地方,想起这个,我还是忍不住头皮发麻。
一阵疾风又刮过来,刮到这片位置,正好被凹地给分成几份,于是便有了“呜呜”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鬼哭狼嚎一般。
顺哥摸出烟来递给我一根,我大口大口的抽着烟,心里有些后悔,都怪自己走的急了,要是在达尔巴老人家里喝上两口小酒再走的话,脑袋定是迷迷糊糊的,现在好歹也能壮壮胆。
顺哥看出了我的神色,他一边从背包里取出羊头铲一边笑道:“怕个屁啊!干咱们这一行的还怕这些玩意儿?”
我把烟蒂往地上一扔,深吸一口气,挺胸抬头的说道:“人家都说怕死的不惹鬼,惹鬼的不怕死!我怕他个鸟蛋啊!奶奶的!老子今天就他妈的给他全掘了!”
顺哥摸出探针来,这东西我们还不怎么会用,只是想试试,如果说探针扎下去之后没感觉到有硬物,那肯定就可以挖了。反之若是有硬物,那么这下面必定是有大石头,也就必然不必去白出力气。
顺哥把探针扎进地里一米多深,扎了一下就看到他摇了摇头,显然是有硬物。于是他便把探针提出来,然后就换了个地方继续扎。可是扎了好几个地方都是如此,探针皆是扎在了硬物上面。我不禁心里慌起来,难道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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