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也是急火中烧,疾呼道:“拿火烧它!”
顺哥会意,从左右两人手里抢过两根火把,直接向那玩意的身上探过去,那东西显然是怕火,难道古墓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怕火吗?它后退几步,三米多长、一米半宽的身子竟然能收缩自如,它持续后退,然后咬住地下的一具尸体,“咯嘣咯嘣”的嚼了几下就咽到肚子里面,旁边那个人还没死,但也少了一条腿,哭爹喊娘的急急后退。那玩意哪肯放过他,跟上来就是一口,王起山跑上前几步,趁它张开嘴的功夫,把手里的火把塞进了它的嘴里,那个只剩一条腿的人慌忙爬开老远。
那东西气得大叫,肯定是腹中疼痛,张牙舞爪的就冲王起山来了,我们这面的人就跟是在看现场直播似的,感觉又紧张又刺激,一个个呆愣着都忘了过去帮忙。吴大海急忙摸出一个东西扔进它的嘴里,只见那东西晃了一下身子,转身就向石棺跑去。
陈广灵惊呼道:“别让它跑了!”
我们欲要上前拦截,谁知那玩意儿能跃起一丈高,直接又跳进了棺材里面,溅起的水花崩了我们一身,我用手捻了一下,滑滑的,好像是油。
正待大家要上前去看,只听“轰隆”一声,就见那石棺里面一声炸响,那玩意儿不知怎么的就又跳了出了,但脚还没着地就直接炸成了碎片。
王起山叹道:“老吴,你方才给它吃的是什么?”
吴大海嘿嘿一笑,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虎扎子,我这才知道这种照明弹的威力竟然如此之大!完全可以当手榴弹用了。
那个少了一条腿的人血流如柱,顺哥在给他包扎,包了十几层纱布仍然渗出血来,疼得他嗷嗷直叫。我看着就摇了摇头,他的那条腿是从大腿根部被咬断的,除非是在医院里,在这种环境里只有纱布给包一下,能管个屁用,过不了多久就得流血过多而死,说不好听的就是在浪费纱布。
我看了一眼石棺,刚才那玩意儿溅出来的东西好像是油脂,我想知道石棺里面到底是什么,于是就向前走去。蒋萱一把抓住我,拼命的摇头不让我上前,我劝道:“这玩意儿都死了,我只是过去看一眼,怕什么!”说完就挣脱了她。
崔勇老人正在和旁边的谢军讨论,应该是被什么问题给难住了,也完全没注意到我的意向,而顺哥他们则在全力抢救断腿的那个人。
我神不知鬼不觉的走过去,向里面看了一眼,只看到棺椁里面是一汪黑水,几乎和棺身顶部齐平。黑水的最上层有一层厚厚的白色油脂,就好像是冬天沉淀的花生油。
我不由自主地点点头,那鱼就是生活在这里面,被这黑水给养着,想必水下定是有什么供它吃食的东西。我摸过旁边他们方才扔的火把,早已灭了,只是一根木棍。
我拎起木棍向下捅去,只感觉有些软绵绵,远处的崔勇老人他们已经发现我,他大喊道:“小心!”
我回头打了个放心的手势,待再回过头来,只感觉手执木棍的那只手腕一阵凉意,低头一看,他妈的一条粗壮的大手从黑水下面伸出来,正拽紧了我的胳膊,狠命的向里面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