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这半天了也不见还有跑出来的,想必是再没有了。”
王起山点头说道:“当年我跟随我家老头子去内蒙古盗一个妃子墓的时候曾经见到过这玩意儿,不过是一只死的。它的名字好像是叫做血虫子,听当地人说这东西喜欢独居,两只血虫子的洞穴之间的间距不会低于五十米,所以可以确定这洞里不会再有第二只。”
我惊道:“血虫子?我也曾听我爷爷说过这种草原上独有的怪物,平时靠吸食牲畜血液为生,有时候也攻击人。”我想起了爷爷曾经给我讲过的种种不为人知的邪物,但是那时候基本不往脑子里进,大多都忘记了,说到这儿,我猛地就又想起了一点,连忙对他俩说道:“对了!我爷爷说这玩意类似于一种守护虫,它的洞穴里面都会有一具人的尸体,但它们不会去碰,只是常年就这么守着。”
顺哥叹道:“这可真是怪异!一具尸体?”顺哥喃喃自语,突然就两眼放光的说道:“难道是它的洞里面有一个墓?”
顺哥这么一说,我们两个也跟着兴奋起来,一具尸体一个墓,想必是不会有假,但这蒙古人也真是怪癖,随便挖坑埋死人,他们难道就没有专门的墓地?
王起山欣喜的说道:“古代的蒙古人基本都有家族墓地,只有达官显贵或者非同一般的人死后才会被秘葬,由此说来,这下面要是真的有墓的话,那绝对非比寻常!”
他说的是对的,爷爷说在一般古墓群很难看到这种血虫子,这玩意选择古墓的思想和它们的生活习性一样,只喜欢单独的古墓,就这么成年累月的守护着,也可能它们压根就不是去守护古墓,只是一种依靠,一种赖以生存的本能罢了。至于到底什么原因,谁也说不清楚。
顺哥从包里拎出三把羊头铲,一一分给我们,说道:“管他真的假的,反正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先挖开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