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阵愕然,他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那些死马身下无一滴血,也就是说血是被吸干了。
华子听的认真,显然是有些被吓住的意思。毕竟这东西不比乡间小道,设想一下,在那一望无际的大草原里,半夜星光点点,四周静的很,地上有一匹死马,躺倒在地,四个蹄子胡乱的蹬踏着,虽碰不到地,却能贴着草皮飞快的移动!这是何等的诡异!
看到华子那熊包样,我真想踹他几脚,临南王墓都走过来了,却一点胆子都没练出来。华子颤微微地问道:“那东西有没有可能是野狼?”
二胖摇头说道:“不可能!一匹马少说也得有几百斤重,你见过有这么大力气的野狼吗?再说了,你听说过哪只野狼只喝血不吃肉的?”
陈瘦子也算是老江湖了,这种事对他来说自然是没什么感觉,他满脑子就是金子、明器。刚才我们谈论的这些,他也只是听着,自己吃饱喝足了,伸了个懒腰,就说道:“这事有什么根据吗?我看是编出来吓唬人的吧!”
店老板把他的话说给扎里格听,扎里格就不停的摇头,又说了一阵。
店老板对我们说道:“扎里格说他舅舅就是乌兰巴托大草原的牧民,刚才他说的这些都是听他舅舅说的,而且那天晚上丢的马就是他舅舅乌戈的,可见此事的真实性百分之百!”
王起山看了一眼手表,说道:“这蒙古和咱国内时差一致,倒也省了倒时差了,我看这样,我们今晚就住在这里,明天就去扎里格的舅舅那里。老板,请你跟他说一下。”
扎里格看到我们执意要去,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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