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树根砍去,被我这一声大喊,紧握匕首吓得不知所措起来。
我看着他俩,擦了擦脑门上的冷汗,说道:“刚才我有了一阵幻觉,王大哥挥刀砍下去之后,树根流出血来,这树就发狂了,然后就看到你俩纷纷惨死在我眼前。我估摸这树在这里呆的久了,阴气太重,是成精了!这树根千万不能砍!”
顺哥和王起山面面相觑,但看到我不像是在开玩笑,再看看已然只剩下白骨的老秋,两人也是惶恐不安起来。
顺哥摸出烟来分给我俩,三个人就这么蹲在沙地上抽起了闷烟。
一根烟吸完,顺哥看了看王起山,问道:“表哥,你看该怎么办?”
王起山捏了捏烧完的烟嘴,沉声说道:“确实是邪乎,不能乱来了!我看咱们只能这样,把沙子再填回去,咱们给它磕三个响头,祷告一下,然后再挖开来看看,如果还是这样,那咱们就走,我家老头子是侵占了人家的地方,如果得不到宽恕,也就只能呆在这儿了。”
顺哥点头说道:“行!”
我们三个就又把沙坑填埋回去,王起山点着三根香烟插在地上,又从口袋里摸出一段红布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