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去。”
三个人推杯换盏,不知喝了多久,最终是一人一瓶都给喝了个瓶底朝天,迷迷糊糊的我走到洞口,看着四面漆黑一片,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崔勇老人酒量过人,一斤六十度老白干下肚,也不见有什么太大反应,他见我站起身来,以为我要走。就喊我一声,对我说道:“你们来的那会儿都已经快六点了,现在得十一点多了,眼看马上就到凌晨了,我劝你们还是在这儿住上一晚,明天一早再回去。”
我看看喝的酩酊大醉的顺哥,知道是走不了了,再说我想想那段闹鬼的小路,心里就发毛。罢了,就在这儿住上一晚吧!
我说道:“有劳老人家了!”
崔勇老人呵呵笑道:“跟我还这么客气,来,扶着你朋友来这儿。”说着他就把被褥平铺在一块巨大的条石上,我把顺哥搀扶过去,两个人就都躺下。崔勇老人则卧在离我们三米远的一条石桌上。
他打了几个哈欠,说道:“不早了!睡吧!”
我应了一声,就闭上眼晴,没多会儿功夫,就听到他们两个人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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