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堂兄住在桃花山村,我看咱们不如去他那里住上几天,正好桃花山有个老头会治尸毒这类邪病,你们看怎么样。”
我看看华子的脸,已经黑的很,看来尸毒快要渗到骨头里了,再看陈瘦子,后背的裂口也是逐渐撕裂,不能再耽误了。于是我说道:“就这么办!”
我们借着月光向桃花山淹子方向走去,用了两个多小时的时间才到达水库大坝。
路上已是极少有人了,偶尔看到一个人,也是醉醺醺的骑着自行车东倒西歪的往家赶,看那架势是走亲戚喝多了酒。顺哥说道:“在这荒村野岭的,不会有人在这个点存心出来溜达,因为这里挺邪门。”
说着他指了指刚刚骑自行车过去的人,又说道:“像这种醉酒的人,在这一带最容易出事。”
顺哥这含糊的话语让我心里痒得很,我一边走一边问道:“你说的邪乎是什么?怎么一回事?”
顺哥指了指前面的一条小路说道:“有不少走夜路的人,经过那个地方,都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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