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
老板看到我俩朝他来了,吓的爬起来就跑,我飞起一脚,
把他踹倒在地,这么些天的怒火一齐涌了上来,我俩抡着凳子一顿好打。
打够了,拎起桌子上他刚刚发货收回的货款,数了数,有三千多块,对半死不活的他道:“这些钱算是我俩的工资,你也知道,肯定不够,剩下的就给你留副棺材,以后别让我看到你!”
说完,我俩拎起钱包,走出了办公室,在宿舍里拿了几件用的着的东西,换了衣服,其余的铺盖等物品卷了卷扔进垃圾箱,离开了这家公司。
在小吃店里点了几个菜,我俩痛快的吃了一顿。我道:“这里不能呆了,那老家伙迟早会找人来收拾我们,你有什么好去处没有?”
华子摸着脑袋道:“我能有什么好去处?唉!对了!前天我表哥打电话给我,让我回去趟,说是带着你一块儿,我差点给忘了。”
“回老家?去那干吗?”我点燃一根烟,吸了几口。
“我也不知道,反正也没事做,不如回去看看,就当散心。”华子道。
我想了想,实在是没别的地方可去,正好老家的蔬果熟的恰倒好处,再说也好多年没回去了,不如回去看看,于是点头答应。
事不宜迟,吃完饭,我们就去车站买了东去的车票,乘客车向临沂而去。
小客车颠簸了足足七个小时,终于到了安乐庄。
安乐庄远在临沂界湖县城两百多里地之外,四处连山,环环相扣,将几个小村围的严严实实,出山进山只有一条土坡路,很是偏僻。
我仰头环顾远处的石山,也许是离的太远,看起来是一片墨绿色,特别是高出其他山峰百米左右的两座山峰特别显眼。两峰离的不远,中间只有一座略低的小峰相连,山上怪石突兀、树木茂密,看上去倍感阴森。
华子的表哥叫顺子,华子叫他顺哥,我也就跟着叫。顺哥这人不错,见表弟带我来,就炖了只老母鸡。鸡虽炖糊了点,但自磨的花生油炖出来的山母鸡却是香浓酥口,糊味加进香味里别有一番滋味。顺哥和华子一个劲地将肉往我碗里夹,恭敬不如从命,我也老大不客气,吃的满嘴油星。三个人边喝酒边聊天,甚是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