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主任的帽子之后,又让他写了三年整的材料。
等到后来,他的年纪也有点偏大了,服从性也不是那么好了,而且也有更年轻的牛马能接他的班了,于是满鸿运大手一挥,又在给他戴了一顶老干部股股长的帽子之后,把他踢到牛波的手下出憨力了。
跟着规划股股长牛波干活,这一干就是两年整,直到黎明的曙光姗姗来临,朱富贵到农业局主持工作,二狗才算基本脱离苦海。
就算这样,二狗还是没能真正清闲下来,因为朱富贵在让他兼任两个股长的同时,还把涉及某个专题活动的任务交给了他。
虽说分工的文件上并没明确地说,这个活就是他张二狗一个人的,这个事就是他负责,但实际上就是他一个人的,别人都想办法跑得干干净净的,把自己撇得清清白白的,如此一来,他不干活谁干活?
命,这就是命,他作为一个小小的蚂蚁,能有什么办法?
回头再说到眼下面临的工作上来,特别有趣的是,县司法局这次委派的律师还是大神何悉尼,看来这伙计是专门负责代理涉及农口方面的各类行政官司的,他们这群人应该是一人负责一个系统。
当然,行政机关负责人出庭应诉证明也开好了,但是邵日山这回还是不愿意出庭当被告,看来是要把缩头乌龟当到底了。
鉴于上次的可笑举动,二狗已经对邵日山绝望透顶了。
“张股长,我的脚脖子崴了呢——”肥头中耳的邵日山面露难色地说道,一双黑白不太分明的眼睛滴溜溜地乱转。
“他一称呼我职务,准没什么好事。”二狗想。
“看来这回又是烂泥扶不上墙了。”他暗暗地冷笑道。
“没事,咱们开车去,又不用跑着去,一共也走不了几步路。”他随后便规规矩矩地劝道,一定要把自己的责任尽到。
“我走路一拐一瘸的,也不好看呀——”邵日山继续狡辩道,那双活动能力极强的眼睛此时转动得更快了。
剩下的话,二狗已经不想说了,因为说了也没卵用。
“好歹也得去个科级呀。”这是二狗最后的努力。
邵日山抓耳挠腮地想了半天,最后憋出一句话来:“要不,让祥宏替我去吧,他也是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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