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就是批评批评,教育教育,下不为例罢了。”他又补充道。
“你小子,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二狗呆呆地问道。
“那些送完的,已经得到提拔的,反正不能都给撸掉吧?”文才有些理直气壮地说道,这话倒是进一步提高了二狗原来的认知。
“噢,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二狗恍然大悟道。
“明白了吧?”
“明白了——”
“法不责众嘛。”
“有道理!”二狗道,他感觉自己很是无奈。
“汪沁这个女人,名字里的水真多啊!”文才忽然感慨道。
“你才注意到啊?”二狗讥笑道。
“哪里,哪里,早就关注好久了。”
“据说,她不光是名字里的水多——”二狗坏笑道。
“反正你又捞不着。”文才刺挠道。
“去你的吧,她就是给我,我还嫌腥呢。”二狗很跩地说道。
“哎,她是不是通过那玩意上去的?”文才问。
“谁知道啊,我又不是百事通,万事能。”二狗说。
“反正,我看她平时在单位挺活跃的。”
“是呀,她那两个眼珠子,转得比风车都快。”二狗说。
“心眼子多,思维活跃,把各种利益看得重,然后还老想在老一面前表现表现,所以就显得比较扎眼呗。”文才评论道。
“要想得到某种东西,肯定得有所付出啊。”二狗说。
“别管是精神方面的,还是物质方面的,亦或者是那方面的,总之天下就没有免费的午餐,就像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和恨一样。”他紧接着又进一步发挥道,大有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意味。
“呦,喝了二两猫尿,转眼间就变成哲学家了?”文才讽刺道。
“不过是有感而发罢了,离哲学家还远着呢。”
“没错,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像你这种压根就没有什么机会的人,闲着没事就别瞎准备了——”文才很恰当地讥讽道。
“我可没有那个心,而且我从来都不想往上爬。”
“不想,难道你是贞洁烈女啊?”文才呵呵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