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就是三年一次的春闱,楚绍誉有夺嫡的心思,当然会提前了解各个学子的本事。
慈安是西南的解元,又在学子中颇有名望,他们早就想笼络,
只是此人虽出身贫寒却心气极高,品性中正,若是贸然拉拢,恐怕会惹他厌烦。
本想徐徐图之,倒是让云岁晚抢了先。
“皇叔,以慈安的个性,若是云岁晚救了他的母亲,他定然会结草衔环,鞠躬尽瘁。她要是嫁了陆祈臣,可不是只有钱,还有学子的心,都成了三哥的。”
楚绍誉难得说几句正经话,楚修远却全然不在意。
看着她确认老妇人状况时仔细认真的神情,楚修远悠悠开口,
“不急,幼虎反扑,才刚刚开始。”
从前的她,总觉得自己退了婚就万事大吉,可这世道,你不害人,总有人害你,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这回也该长记性了。
听了楚修远的话,楚绍誉安心不少。
有皇叔在,就一切都有回旋的余地,
“云岁晚运气倒是好,竟然误打误撞都能捡到宝,若是我们先她一步看到.......”
“若是我们先一步看到,就会袖手旁观,绝不会出手。”楚修远眼尾勾着讽笑,带着凉薄的讥诮。
楚绍誉张了张嘴,最后也是哑然一笑,
“是啊,若是我们定然是袖手旁观。”
慈安那样桀骜,就算笼过来,也不会听话。
只有让他受尽打击,和三皇子一派结下死仇,才能真正为我所用。
“皇叔这样说,我都觉得自己卑劣得配不上乐安县主了。”楚绍誉摇着折扇,恢复了纨绔模样。
楚修远没搭理楚绍誉,依旧看着云岁晚。
她身上糜丽的宫装并不适合她,将人送上刚租的马车后,她似乎是要陪同,但又好像注意到了什么,从马车上走下来。
“诶呦,被发现喽。”楚绍誉调笑。
那马车朝着医馆驶去。
见云岁晚朝着他们走过来,楚修远眼里笼着晦暗不明的光,“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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