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奇。
韩奇喝了酒,以为是巡街兵丁故意要他难看,不仅破口大骂,更是打了那两个对他出手的南营兵丁。
平日里勋贵子弟都是成群结队,且身后跟着一帮如狼似虎的家丁。巡街兵丁根本没往这上面想,以为韩奇只是哪个富户人家的败家子。
这样的人家他们还是敢出手的,维持了治安,还能捞一笔银子。
对于这样的“财神爷”,他们一向十分客气,只是制住了韩奇,并没有给他戴铐子。
当街殴打官兵,再加上韩奇骂的又十分难听,带队军官便打了他一掌,还给他戴上了铐子。
韩奇的小厮见事不妙,便跑回酒楼叫人。
今日请客攒酒局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京营节度使王子腾的儿子王礼。
王礼听了,气得暴跳如雷,与几名勋贵子弟带着十几个家丁拦住了正押着韩奇往南营衙门走去的巡街兵丁,指着带队军官说道:“我叫王礼,京营节度使的儿子。”说完,指挥家丁把巡街兵丁一顿狠打。
一听对方是京营节度使的公子,哪个还敢反抗,蹲在地上一动不动地挨打。
南营有三个千总官,除了负责各自固定的区域,还要抽调人手共同巡视前门大街,这一队巡街兵丁恰好是孙千总的人。
或许是觉得很没脸面,又或者有其他心思,孙千总带人将王礼、韩奇等人给围了起来,不抓人,也不让走,就这么围着。
此事发生在前门大街,围观的人很多。
李虎猛地一勒缰绳。
张成、王大牛等人也一齐将马勒住。
“你们瞎了眼,不知道我是谁吗?活腻了是不?信不信我带人砸了你们南营?”一个嚣张至极的声音传了出来。
李虎望去,一个穿着锦袍的青年正怒视着孙千总。
嗯?
李虎眯着眼,这么莽的嘛?
赵、钱两位千总也来了,默默地站在孙千总身旁。
被打的那些巡街兵丁仍然躺在那里,满头满脸的血。
李虎的目光徐徐地在南营兵丁的脸上扫过,多数人与赵钱孙三人一样,充满麻木的无所谓的目光,也有人露出愤懑和深感受辱的目光!
李虎不动声色地把众人的反应都看在眼里,说道:“先把围观的人轰散了。”
王大牛手一挥。
南营骑兵开始驱赶围观人群。
围观百姓向四处哄散。
李虎双腿一夹,策着马走上前去。
南营兵丁纷纷行礼,赵钱孙三人对视了一眼,迎了过来。
赵、钱、孙:“大人。”
李虎点了点头,转身对张成说道:“把他们抬到医馆。”
张成:“是。”接着指挥那些刚才露出愤懑和深感受辱的目光的南营兵丁抬着那些受伤的巡街兵丁去医馆治伤。
李虎又把目光转向王礼,不得不说,这个凭空冒出来的王子腾的儿子倒是生了一副好皮囊,就是智商不咋地。
王礼说话了:“你就是那个谁,给你个面子,道个歉,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李虎懒得理他,望向孙千总:“其他人呢?”
孙千总微微一愣。
王礼又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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