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头岁数大了,担不了酒,一个劲的犯困,秦大宝给他背起来,送他回家。
老头趴在大宝的背上,暗暗叹了口气,他想起被鬼子屠杀了的家人,如果儿子没被杀害,想必孙子也这么大了,
老头想到这,忍不住老泪纵横。
秦大头感觉后背在抖动,知道老头又想家人了,他叹了口气,这事没法劝,劝一次就是把老头心上的伤再扯开一次。
到了老头家,把他放在炕上,一摸冰凉,赶紧拿木柈子烧炕,炕小,不一会儿就热乎了,
又烧了点热水,给老头洗了洗脚,老张头已经睡着了,脸上还残留着泪痕,
秦大宝把他衣服脱了,拉过棉被盖上,这才蹑手蹑脚的关灯离开。
他刚一出门,老张头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喃喃自语道:"多好的孩子啊…."
...
回到家,傻柱和秦庆有喝的也差不多了,秦庆有现在有媳妇儿看着,根本不敢多喝。
傻柱酒足饭饱,穿上棉袄回家,秦大宝送到门外,他把秦大宝拽到一边,小声说道:"兄弟,你上回说的猪肉和熊肉,怎么样还有不?"
秦大宝沉吟了一下点点头:"有,对了柱哥,我朋友还整了一批鱼,你们厂子要不?"
"要啊!肯定要啊!"傻柱大喜过望。
"不过吗有点多。"
傻柱一愣:"有点多是多少?"
"得有四五万斤吧。"
"多少?四,四五,万斤?"傻柱的嘴张得能塞进一头小猪了。
"你们厂里能吃得下吗?"
傻柱小声说道:"兄弟,我现在就去主任家问问,你等我信儿。"说完撒腿就跑。
秦大宝张口结舌地愣在那里,这脾气也忒急了,明天再问也来得及呀。
过了一个多小时,傻柱才回来,这时候秦家人都快要睡觉了。
一家人正在显摆新衣服呢,秦庆有乐的都唱起来了,
傻柱把秦大宝拽到门外,呼哧带喘地说道:"兄弟,我们主任现打电话问的李副厂长,李副厂长乐坏了,正好过年愁没啥送礼呢,这下可妥了,
我们主任说了,要!有多少要多少!指定是最高价,不会亏了兄弟你的。"
秦大宝知道,轧钢厂一万多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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