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反正自己不睡白不睡,又不是完璧之身,陈博旭惹祸在先,没人会怀疑到你的头上。”
“反正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再不会有其他第二个人知道,只要你不说,就可以永远烂在你自己的肚子里,所以你在两人将张晓芬交给你之后……”
秦殇眯起眼,锐利的视线直接落在了记者身上,就像无形中有能量一般,锋锐的让记者根本不敢抬头和他对视。
“你趁人之危,在她昏迷的情况下,和她发生了关系。”
“可你千算万算,却根本就没算到,陈博旭告诉你的那些信息,根本就不全面。”
“因为首先,陈博旭自己就不知道他自己,有酒后功能障碍这个问题。”
“他一直以为自己在酒后也可以大展男人的雄风。”
“所以,事实上,那一天陈博旭根本就没有和张晓芬发生关系,这只是完颜小舒对陈博旭的报复,你在次日中午,从完颜小舒口中知道这件事之后彻底傻眼了。”
“我想,后来你可能甚至还用律师的这个身份接触过张晓芬吧?”
秦殇笑了笑,就像是完全看过这些经历一样;
“你大概是这样给她说的……”
“我是律师,你要相信我,目前起诉陈博旭的证据不足,并且也并没有完整的监控,拍下你在酒店房间中和陈博旭发生关系的视频,反正就是可劲的忽悠,能怎么忽悠怎么忽悠。”
“甚至你可能在她面前树立了一个十分伟光正的形象,扬言自己是双面间谍之类的,陈博旭那边同样也请了你做律师,但你一心怀着正义,所以才愿意帮助张晓芬,靠着这样立人设,收获她的信任。”
“你在那件事之后,主动找她接洽的借口,我大概都能猜到。”
此时此刻,记者表情霎时间凉了一下,疯狂变换着。
秦殇冷笑一声;
“你应该是这样找她接洽的……”
“你扬言自己是陈博旭那边请来的律师,你是从陈博旭的口中知道了昨晚的事情,这个人真是个畜生,但是你不建议她报警,首先,这对张晓芬的名声不好,前脚刚上新闻,后脚就发生这种事情,很可能会影响正常生活。”
“其次,陈博旭家大业大,父亲还是高官,胳膊拧不过大腿,想要让他被绳之以法得从长计议。”
“靠着这些说辞安抚了她的情绪和心态,然后摆出正义之士的架势,去接近她!”
那个阶段的张晓芬本就惊慌失措,早就没了主心骨,不然也不会差点跳楼。
更何况之后又经历了养父去世这么严重的打击,人在没有主见的情况下,很难保持警惕心,尤其还是碰到了一个带着律师这样一个和正义二字沾边的职业滤镜。
“你让她放心,自己已经站在了她的这边,以后也不是没机会从陈博旭他们手中俘获证据,你可以想办法慢慢帮你从他们那边积累证据,等到啥时候证据充足,你就可以帮助张晓芬起诉他们了。”
“你应该是用这样一个路数稳住了张晓芬,才让她在冷静下来之后,不仅没选择报警,甚至还息事宁人了这么多年,最后乃至都把孩子生下来抚养成人了。”
“原本渐渐的,张晓芬已经消弭了心中的恨意,尤其是在秦秋和……也就是我的父亲去世之后,彻底放下这份仇恨。”
提及秦秋和三个字,秦殇还是没忍住顿了顿,语气变得低落了刹那;
“因为她已经意识到了,市井小民根本斗不过这些权势。”
“直到后来,成为不良人组织五大阁老的陈书记主动联系,试图消除这最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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